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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衣甲恐怕就不用我在此多介绍了,在座各位都是世间一等一的人,相必对这传说中的血衣甲也有所耳闻。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血衣甲,就放在大家的面前,传言即便是大修行者也无法损害它分毫。各位,这件宝物起拍价格四千两黄金,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三百两。拍卖开始。”
身为武侯世子的林忌当然听说过血衣侯,更听说话传言当中的血衣甲,但是血衣甲到底有没有传言中的那般无敌确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当妇人打开箱子的那一瞬间,林忌便肯定了这个传言的真实性。那木箱显然也并非外表看起来的那般朴实的普通木箱,而是可以隐藏气息的奇特宝贝,而当这血衣甲被她从木箱中拿出来的那一刻,一股煞气冲天而起。
这是千百人的鲜血累计起来的煞气,林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蝉,就连坐在三层楼上的伏凌也忍不住的站了起来。
想来对这血衣甲也是很有兴趣。林忌看了伏凌一眼,然后安静的坐了回去。
“五千两。”
“五千五百两。”
也许是血衣侯是梁人的缘故,几个大梁来的富贾从一开始便争了起来。
这血衣甲竟然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涨到了七千两。
而且价格依旧在上涨。
林忌饶有兴趣的看着在场的众人,他们大多数没有喊一次价,但是却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相必知道后面的东西会比这件宝物更加值钱,所以宁愿舍弃这血衣甲,也不愿失去角逐这最后一件宝物的机会。
血衣甲在八千五百两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拍下它的大梁富贾嘴角抽动,显然有些吃不消这样的价格,但是却依旧假装镇定的站了起来,向所有人挥手致意。
中间的几个拍卖品虽然多少也引起了一些波澜,但是与前两个拍品相必倒是逊色了不少。
整个上午的时间一共拍卖出去了六件拍品,没有一件低于两千两黄金,那金楼主早已笑的合不上嘴。
时间来到了晌午,确是没有了上午那般紧张激烈的气氛,金玉楼当然不能在这些细节上失了排场。歌舞声乐在拍卖台上接连上演,那一道道连林忌都叫不上来的地方美食,变着花样儿的往桌子上来。看的林忌也是目不暇接。
金玉楼对面酒楼上住着的老人,歪着脑袋,看着金玉楼紧紧关闭的大门,满脸羡慕的神色:“这好吃的真不少,浪费了才是可惜。”说完了这句话,自己倒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下午的拍卖会只有一件拍卖品,也是整场拍卖会的重头戏。
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拍品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依旧掉足了大家的胃口,因为之前的拍卖品,显然已经大大的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所以对这最后一件拍品也是感到异样的期待。
最后一件拍品,金楼主亲自转身下台,如同抱着一件无价之宝一样,小心翼翼的重返拍卖台。
整个金玉楼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金楼主手中的锦盒,大气都不喘一声。
“这是今日,也是今年金玉楼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今日诸位算是来着了,因为这东西只出现在传说中,即便是修行者见过的人也没有几个,所以,接下来,大家可千万不要眨眼睛。”
妇人的一席话,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然后再万众瞩目之中打开了那个盒子。
是一支草。
或者更形象的说是一支头顶的两片叶子为黑色,但是剩下的地方确是翠绿色的草。
所以它很奇特。
一股药草独有的香味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弥漫而来,将整个金玉楼覆盖,淡淡的草香味,似乎让整个金玉楼都变的清爽了起来。
对面酒楼上倚窗而立的老人,使劲儿的嗅了一口这香气,神情极为舒爽。
“乌首草啊乌首草,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株似乎太小了点。”老人惋惜的摇了摇头,似乎透过了窗户,透过了所有,看到了一切。
“这珠草,名叫乌首草。在《大汉经史》中记载,乌首草可治一切疑难杂症,即便是即将离世之人将这乌首草服下,也可以续命。有了它便可以算得上是拥有了第二条命。”
“金楼主好大的手笔,竟然藏了这等好东西。”
“好东西自然要与大家分享。乌首草,五千两起家,每次最上加价五百两。”
“我出一万两。”说话的人自然财大气粗,乌首草可遇不可求,这有钱人最怕的便是死亡,多一条命,谁会不愿意呢。
“一万一千两。”
“一万五千两。”
“两万两。”二楼最中央,坐在一个毫不起眼的位置的中年人,拉了拉身后小娘的手,微笑着喊出了自己的报价。
两万两过后,整个金玉楼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大莽傅公子出价两万两。两万两一次。”
林忌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小娘立即上前一步,将这大莽的傅公子的身份立即报给了林忌。
“两万两两次。”
“成交。”
稀稀拉拉的掌声偶尔响起。
那大莽来的傅公子虽然拍的了这无价之宝乌首草,但是现在便说着乌首草属于他有些过早。
晨光从熹微至明亮,顾堂大将军面无表情向前线走去,一队随身亲卫沉默跟在他的身后。初升朝阳散发的光线照耀在他的盔甲之上,散出淡淡白色光泽,望去仿佛似一位威武神像站在圣洁神辉之中。
走进临时中军营帐内,听下属将官禀报晨时这几日的作战伤亡后,顾堂沉默了很长时间,抬起头来说道:“杀俘两百人作为惩戒。”
此时帐蓬内除了他和副将谷尚没有第三个人。谷尚看着他欲言又止,劝谏道:“如果在阵前杀俘,恐怕会引起大汉民怨啊,再说沧海人说到底也是汉人不是。”
顾堂漠然说道:“林家军伤我西北军万余人,杀他两百战俘理所应当,本大将军断然不信何人胆敢多言。”
谷尚沉默片刻,说道:“然则杀俘不祥,陛下……也不会喜欢。”
顾堂摘下头盔搁在一旁,静静看着这名陪伴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忠诚部属,说道:“你应该很清楚,陛下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事到如今我还能活着,是因为我替帝国建立了不朽功勋。还有一点就是只有我才对付得了沧海城。如此一来,陛下喜欢我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况且陛下若太喜欢我,我倒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这一段话,尤其是最后一句里隐着一些只有他们二人才明白的意思,说到底,卫沭阳才是汉皇眼中的忠良之臣,而顾堂与林锦荣不过是狡兔与走狗罢了。谷尚沉默片刻后正准备说些什么,顾堂却出口打断了他。
“去吧。”顾堂说道。
谷尚沉默揖手躬身一礼,便退出了营帐。
帐内空无一人,顾堂脸上浮现自嘲微涩的笑容,轻声说道:“本大将军何其幸运,遇着沧海城这样的对手,不然真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在营寨外响起。
顾堂面无表情的将身后亲兵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痛恨这样的手段,但是却不得不使用这样的手段。
因为他要让整个世界都知道,他生气了,因为攻打沧海城本来便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把这些脑袋都给我扔到独孤峡去。背叛帝国,这便是下场!”顾堂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亲兵的手中,将头盔重新戴好,寒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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