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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屋里坐在自己床上一上午,但是却默不作声,不发一言的年轻人。
年轻人满面愁容,几次欲言又止,脸色逐渐变得越来越阴沉。
刑剑秋咳嗦着不说话,写符咒留下的后遗症并没有消退,虽然已经减轻很多,但是却依旧未见大的好转。而刑剑秋的气色终归还是比林忌离开前要好了许多。
到后来林忌终于不坐在床上了,而是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不时的叹着气。
“哎呀,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叹气的,转的我脑袋都晕了,要是没话说,就赶紧给我滚蛋,别在这儿妨碍我睡觉,零露姑娘还等着你陪着她逛街呢。”刑剑秋没好气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这些可好,林忌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你这是在赶我走?我可是这么多次死里逃生才能来到你面前,你竟然能赶我走。”林忌闷哼一声,再次坐回了床上。
“心不在我这儿,我还留你干嘛。你常伯父说了你这小子这次回来不仅没见你高兴,甚至比离开沧海城的时候还要郁闷。我看这话说的**不离十。”刑老瞪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林忌,没好气的说道。
林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说说吧,到底怎么了,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刑剑秋一脚将林忌踹下床去,然后将被子拉了拉说道。
林忌反倒没有生气,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急忙像模像样的帮刑剑秋拉了拉被子,吞吞吐吐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我可要睡觉了。”
“哎哎哎……睡什么睡,这才什么时候就要睡觉了。太阳才升起来。”林忌指了指刚刚在城墙上探出头的太阳说道。
“我愿意。”刑剑秋的胡子都瞪了起来,因为团从未感觉到林忌如此的吞吞吐吐,让他这急性子的人着实有些承受不来。
“这……”林忌老脸一红,赶紧冲到门口将门关山生怕又热听见两人的对话。
“像个小媳妇似的。”刑剑秋再次瞪了林忌一眼。
林忌将于易含蓝一起参加比试,然后易含蓝莫名消失在马车上的这期间的事仔仔细细的根刑剑秋说了一遍,包括与侯一秋的对话都概括到了其中,然后懊恼的搓了搓脑袋。
“怎么你现在是在担心她的安慰?”刑剑秋话语中带着玩味。
“再怎么说也是跟我一起出去的,可是人却在半路消失,难道我不应该关心一下么?”林忌老脸一红,恬不知耻的说道。
“啧啧啧……给你能耐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别人的死活了。”刑剑秋说完这句话后也不在继续拆穿他了,反而坐了起来。
“其实很简单,用排除法便可以判断出她可能存在的地方,然后一个一个的找个遍不就知道了。”
“哦?怎么排除?”林忌眉头一动,立刻问道。
“即便她在当时如何虚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带走她,丙炔不留下任何破绽与线索的势力只有修行界。”
林忌点头,刑老再说,“那么便好办了,我们一个个排除。第一个排除九黎舒书院与天应书院还有东林书院。很简单九黎书院不会带走他,多么麻烦,难道在当时立刻杀了她不更合适么。应天书院与东林书院我则是实在想不出来易含蓝与他们之间有和关联。”
“往下来排除隐龙庭后,便只剩下了玄剑门与普陀寺。”林忌眼神中猛然的爆出了一丝精光。
“不,还有一个地方你忽视了。”刑老默默的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地方?”林忌用手数了数存在的门派,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势力与易含蓝瓜葛。
“还有道陵。”
“自己师门抓自己回去?”林忌不可置信的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依旧觉得很不合理。
“两种可能,第一,可能是方重将他带回到了道陵,但是这种可能极小,第二,以易含蓝的资质恐怕在境界上已经超越了方重门下的大部分人。引来妒忌恐怕也合情合理。”
“这……道门讲无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翻脸不认人呢。”
“无为?狗屁。”刑剑秋对这两个字似乎是深恶痛绝,每一个字说的都是咬牙切齿。
“那我便先去道陵,问个究竟。”
轻辇在皇宫夜色里无声前行,最后停在一座安静的殿前。大汉皇帝刘继祖走下轻辇,挥手示意太监宫女不要跟着自已,走进这座宫殿。
这座宫殿在皇宫里的地位很特殊,是皇后的寝宫。
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觉得自已这时候有些软弱,所以来到了这里。
他每次来到这座宫殿的时候,总会生出很多力量。
“陛……陛下。你怎么不派人通知我就来了,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下。”已经宽衣准备歇息的皇后此时有些狼狈的掀起了被子,看着正站在门口的皇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刘继祖不说话,疲惫的看着他,然后微微的笑了笑,独自走进了皇后的寝宫,然后再凤榻前席地而坐。
“陛下……快快起来。”皇后大惊也顾不上自己此时的仪容,慌忙的扑了下来。
“我没事,不必要大惊小怪,只是觉得累了。”刘继祖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一直捏着的黑色奏章扔到了皇后的身前。
皇后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奏章。小心摩擦着黑色奏章上的御林两个字,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来自御林军暗线呈上的机密文件。
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被刘继祖已经捏的变形了的奏章。
“沧海城两条线已被林忌拔除,死伤十人。”
“你派人去盯着林忌了?”皇后有些吃惊的看着刘继祖。
“嗯,像个钉子一样,插在我心里,不派人盯着他我能放心么,他手里可是握着我的大汉的半条边疆啊。”刘继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他并没有做什么危害我大汉的事情,你这么做不是让他心生猜忌了么?”皇后不解,她并不懂什么帝王心术,但是却看出了刘继祖脸上的焦虑。
“等到他想要做的时候再防备就晚了。”大汉皇帝在这声叹息中像是瞬间老了几岁一般。
“林家军有三十万,一旦造反有人能顶的住着天下第一军的锋芒么?”
皇后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有。一个都没有!”刘继祖越说越生气。到最后似乎是在怒吼:“连个暗线没过几天都被他拔除了,你说我养他们还有什么用。”
皇后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看着这个为了大汉日夜操劳的夫君,心中一疼,虽然知道这件事也许他做的并不对,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刘继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皇后亲自奉上一杯浓茶喝掉,又令宫女用滚烫的水打湿毛巾,为他烫了烫脸,这才让刘继祖稍微恢复了些精神。
“我是不是容他们父子太久了。”刘继祖抿了抿嘴角,叹息了一声,一把抓住了皇后的玉手,放在脸上,轻轻的揉搓着。
“武侯为咱们大汉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荣华富贵是他应该得的,但是陛下对他终究还是心狠了些。”皇后心疼的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这个虽然年仅三十几岁,但是却面色苍白的像是个四十多岁之人的天子,终究还是如实的说道。
刘继祖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祖宗的江山不能有半点闪失,就算是一丝的威胁都不行。”
“是时候了。”刘继祖紧握着皇后的手猛然发力,疼的皇后轻呼一声。然后整个寝宫再次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也许是太累,大汉的皇帝就这样睡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