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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罪我悔我回归 正文 第95章 曾经大恶者的哀求

作者:我是一个好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6-05-06 17:02:0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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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按照莫伟愿望所提,刘春带着姐妹们来到自己离乡集最近的外婆家,四人共商新找来的麻烦。在刘春外婆家的大火盆前,四姐妹搜肝绞肺想了许多办法许多主意,但结果谁也没办法没主意。

    正在焦头烂额时,赵冰忽然叽咕起来,“也不知幺妹家的小茅屋还能不能住人。”

    经赵冰这么一说,嘴快的赵悦抢过话道:“哎呀我的好二姐也,你咋不早提个醒儿嘛,那可是没人住的大山空屋啊!既偏僻又安静,我看是个好地方。”

    第二天,刘春、赵悦再次实地观察了小茅屋。

    赵悦:“的确是个好地方,就让幺妹和养爷爷来收拾那个坏东西!该他的报应!”

    刘春:“只是破旧了些,万一垮了咋办?”

    “遮风挡雨,能住就住,垮了就垮了,压死算他修炼成功,免得他再祸害好人。”

    “只能这样了,别把真相告诉他。”

    ……

    此刻,莫伟非常钟情于这处心中的回归宿地,刚一个“好”字出口,赵悦便接过话去。

    赵悦别有用心道:“真的好,背靠大山独门独户,地高眼阔风雨难到,天放睛时你也许还能看见我大姐外婆家。”

    莫伟:“希望能找到房主,我只住一年,租金还是要给的。”

    刘春等人面面相觑……

    刘春拒绝收钱,“万一早没房主了呢?”

    莫伟:“天晓得,在这个世上,没几人能像我们这对苦瓜夫妻,四十多年来,连自己的真正身世都不知道。好啦,今生作孽今生了,今生不欠,来世不还。”

    刘春不得已接过钱,但心中却印下了又一个不解玄谜。

    莫伟又道:“大姐,请你帮我把旅行包里衣服夹层中的东西取出来打开。”

    刘春从莫伟旅行包的衣服夹层中取出一大两小三个纸包,大纸包打开了,展现在刘春姐妹眼前的是分别写着“六姐妹”姓名的六个小纸包,纸包里有六张磁卡。

    莫伟解释道:“这就是我对你们说过的信用卡,密码是你们身份证号码的最后六位数,请你们别把它当钱看,它只是你们在逃离狼窝后,帮你们能正常活下去的家伙。大姐、二姐、四姐、五姐,我以一个曾经大凶大恶的大罪之身哀求你们,收下吧,同时也请你们告诫自己的亲友,以后不管在家在外,甚至坐卧行走一定要擦亮眼睛,永远警醒自己。”

    刘春等人好一阵沉默后,终于收下了象征弥补苦难的卡片,没有激动,只有哀叹与夺眶而出的屈辱悲泪。

    刘春在征求赵悦等人意见后,向莫伟要过打火机,顷刻间,属于令狐春兰与张丽的卡片,在姐妹们哭泣中,在火光里,化为灰烬,莫伟带罪的灵魂被刘春姐妹的举动深深撼动着。

    莫伟指着刘春手里的另两个纸包,“这两个纸包是我收藏三姐和幺姐的遗物,请你们代管吧。”

    刘春打开小纸包,黑绸带与红布包展现在大家眼前,刘春对莫伟讲起了黑绸带及电子小女表的来历,原来,令狐春兰在得知孤苦伶仃的婆婆病逝后,发誓要永戴黑绸带,为其挂孝终身,而电子小女表则是早前张丽男朋友送给张丽的订情物。

    听着刘春的含泪讲述,看着赵悦三姐妹悲伤哭泣的秀脸,莫伟此刻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伤痛揉烂了,直到香烟烧着了手指他才下意识丢开。

    四姐妹临走时,刘春应莫伟要求,以后每半个月进山为不愿抛头露面的莫伟送一次生活用品,另转告山下可能出现的非正常情况。

    刘春姐妹走后,莫伟走进小茅屋,一一打量着眼前的三间小房——

    外屋是小茅屋进门第一间,是睡房兼厨房,厨房在进门右侧,土灶上依然安放着锈迹斑斑的蛮夯大铁锅,简易碗柜里一应俱全,除了蟑螂成群便满是污垢;紧靠土灶的大木床看似脏旧但却扎实,床头外侧靠墙的是一个夯实的半人高大木柜,屋中央有一张小巧的四方桌。

    与外屋一破为二的是里外两间小屋,外间为杂物间,里间是张丽生前睡房。

    外间一角堆放着不少破旧农具与茅草,另及几只鼓胀的大麻袋,莫伟上前打开麻袋,里面竟是上好的木炭,另一角排放着养蚕用的一溜木架;通过外间向里走,进门左侧有一张小巧的木床,木床一头的小木柜很结实,小木床对面有张陈旧而非农家所用的破旧办公桌,两只抽屉及桌柜分别挂着明锁,桌上有架裂痕无数且佈满灰尘的大圆镜。

    莫伟好奇地摸了摸锁得很紧的挂锁,但最终没动它,莫伟揭开小木柜,发现里面竟有叠放整齐的棉被与棉絮,另及一对小花枕头、花枕巾、花床单,虽说物件泛着霉味儿,但成色却不太旧,莫伟断定小房主定是位女性。

    莫伟由小木柜联想到外屋大木柜,于是快步来到外间,费了很大劲才掀开木盖,果然,只除霉臭夺鼻以外物件俱全。

    莫伟的手伤已经三天了,虽说当时尖刀不大,但那穿掌而过的伤势却很严重,因为没上过药,事后莫伟仅用自己的小便冲洗过几次,所以此时整个左手早已乌青肿胀,好在没伤及筋骨,否则眼下根本无法动弹,包扎物是莫伟不忍换下的刘春的衣料。

    铺好床后,莫伟感到一种几个月来少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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