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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伟实在不愿在王刈的破房里久留,临走时告诉王刈,“我先叫手下帮你办好暂住手续,先稳下来再说。这哪是你住的窝嘛,就连找女人都只能捡低档货,改天另找个好去处。我今天没带多的钱,暂时只能给你留下五千块。”
王刈没想到莫伟会如此善待自己,感激得哭了起来。
看着王刈的模样,莫伟止不住在心里好一阵快意狞笑后道:“别这样王刈,亲帮亲邻帮邻,和尚还帮出家人嘛。”
其实莫伟半点儿也没想过要帮王刈,他只是想先隐住这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用不起眼小钱弄个大大的恶作剧消遣他,出口早先憋在心中的恶气,谁知事与愿违,不久后,王刈作为莫伟无意埋下的“厉眼”,死于一起由莫伟策划的黑吃黑劫案。
回转“望月”,莫伟刚一坐定,刘玫便领着一位精神十足的小个子男青年前来向他报到。
刘玫指着小个子男青年道:“莫总,他叫张龙,少老板派他来接替王慧小姐的工作。”
莫伟脸上毫无表情,足足盯了眼前这个名叫张龙的人大约三分钟才说话,“你要弄清自己的本职,随时听调。”
张龙恭敬道:“知道了莫总。”
“好了,都去吧。”
在以后的日子,莫伟怀着潜意识心理,常用突击抽查方式前去查看张龙,结果发现张龙大多数时间除了巡视饭店便是在办公室看杂志,其他并无异常,仅有一次,在饭店大门口石阶梯前,正驻足接听手机的张龙,并没意识到身后的莫伟,而莫伟却清楚听见张龙在默然中,简单应过一阵“是”与“行”后自便而去。一路上,直到回到办公室,莫伟都在思考张龙出口的“是”与“行”为何意,但结果是他并没能将张龙的“是”与“行”得出某种合理的解释,相反却常常看见张龙脸上时时泛起的,贯于思考的神情,以及透着令人难解的严肃,莫伟心想:张龙会是“少老板”在我身边埋下的又一双“厉眼”吗?又会不会是……带着某种焦虑与不安的莫伟,心情止不住烦躁起来,甚至隐隐中感到有种如芒在背之觉。然而,想不通便想不通,即使是神仙也没办法,最终莫伟只能将此念存入混乱与空茫的脑子却又不敢有忘,但潜意识中,他依旧警惕着,从没让张龙为自己驾过一次车,但莫伟却不知道,张龙后来曾几次乘出租车神秘尾随,并在离“灰楼”不远的对面道边,看着莫伟将“黑老三”驶入一幽深小巷。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莫伟又来到王刈住处,然后带着王刈另租了一户设施齐全的平房小单间,并为其一次性缴纳了三个月租金。
莫伟对王刈道:“我把你暂靠在一家叫‘望月’的朋友的饭店,先管管再说。是否跟我干,三天后听你回音。”
莫伟吃准王刈,就像当初袁孝仁吃准他一样。
三天后,莫伟再次来到王刈住处。
莫伟还没落座王刈便肯定上了,“行,我想好了莫伟,我王刈也不是混球,先搞它三五十万再说。”
莫伟随口道:“愿你从此不二心。”
王刈好一阵发誓赌咒,“再有二心全家死光光!”
“你一般尽量少外出,我给你带来部手机,你要随时听招呼,我再给你留下五千块钱。另外,你的住处会有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放心吧。”
看着王刈在一大扎花花钞票面前兴奋地胡乱应着,莫伟心中暗喜:恶作剧开始了!
当天夜里,莫伟将袁孝仁等人的事情如实告诉了麻达明,麻达明听后“噌”地站起身来,很显然,“少老板”还没将此事告诉他。
麻达明瞪着小豹眼,“‘软条虫’真被小瓷妞儿弄没了?你是玩儿猫腻还是糊弄咱老麻?”
莫伟:“少老板会替我证实的。”
“证实嘛?你他奶奶娘……”
“敢再骂我撕了你!”莫伟端起老大架子吼道。
麻达明仍旧瞪着眼睛胡乱叫着,“死亮球儿,敢情儿出大事了你还狠?!”
“我只听少老板发落。”
“那好,那咱先不跟你扯闲白,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
麻达明说完甩手恨声而去,以后足足两天,莫伟没见到麻达明身影。
第四天晚上,十点多钟,刚由“望月”回转小楼的莫伟,正准备与王兰再作一次联系,以便敲定四人来滨的准确时间,刚拿起电话,门铃便响了起来。
莫伟上前开门一看,却原来是麻达明。
麻达明:“可以进来说话吗?”
莫伟侧身让进麻达明。
麻达明:“前天对不起了老莫,今儿少老板要咱向你道歉。”
莫伟沉着心道:“要说我也是死里逃生的人了,但像你阿明这种大胆我不敢,我们都要对少老板负责,无故出走两天,你等于又把我推上了死路。”
麻达明不住的打着拱手,“不敢了,再敢咱把眼珠抠出来当泡儿踩。”
“我为人的原则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敬我一丈我把你顶在头上。”
“是的是的,都一丈都一丈,小不忍乱大谋嘛。”
正在这时,冷不防小楼辖区派出所大个子副所长,在当地很有些蛮横霸道,人送“二大爷”浑号,年约四十的李道正跨门而入,同时还带进一股浓浓的酒气。
莫伟笑着迎上前去,“今天不该例行公事,想必李副所长酒后见忘了。”
莫伟边向李道正敬香烟边吩咐麻达明上饮料。
“没事我就不能来啦,这地方既是我的管区,也是我的防区,来来不妨嘛。”李道正吐着烟酒气,边说边朝长沙发上一躺,“我今天很有雅兴,安排一个‘天仙配’节目怎样?咱们要亲自干一出配天仙!”
听李道正一说,再看看李道正一脸的下流相,莫伟纵然满心不悦也没法,只好走到办公桌后的靠椅上坐下。
自恃有“少老板”这样过硬的黑后台,莫伟一边将手里的打火机在桌面上不紧不慢的翻弄着,一边调侃起李道正来,“你不是一向很霸道嘛,事情好像一般都不亲自干的。”
李道正:“是的,一般都由手下办。”
“连厕所也不亲自上。”
李道正坐起身来,“你很幽默嘛。莫老大,你这里是美人窝,是消魂楼,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莫伟有恃无恐道:“李副所长可以说点儿消魂话,但切莫说酒话。”
“酒后才乱性,乱性更迷人。”
“左道小邪徒,衙门大暗贼,自然迷人了。”
“你说谁是‘小邪徒’又‘大暗贼’的,咹?!”李道正猛地酒脸一沉,恼火道:“你分明是在骂我,你敢骂我?!”
莫伟将话回话,“不是我骂你,是人们骂坏警察时都这样说,难怪大家叫你‘二大爷’。”
“姓莫的!”李道正“噌”地站起身来,大步上前,宽厚的身子像堵墙,“呼”地掏出手枪顶住莫伟的胸前,“你敢说这楼里没烂鸡?!”
莫伟站起身来镇定道:“烂鸡绝对没有,有七仙女,但你不配玩儿。”
李道正“咚”的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得桌上东西乱颤,同时手中的枪将莫伟顶得更紧了。
李道正盯着莫伟恶狠狠道:“他娘的!你去打听打听,看有谁敢在我的地盘上耍刁蛮!小心老子收拾你!哼,不相信老子玩儿不过你!斗不过你!打不过……”
说时迟,那时快,莫伟紧随李道正未落的话音,劈手夺过李道正的枪,随即横手一掌砍在李道正脖子上,李道正顿时“啊呀”一声歪倒在地,麻达明大步上前,一脚踩住李道正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