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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话让乔暖阳顿时红了脸，瞧着那胭脂色覆盖在她脸上秦世锦凑上去又去寻了一阵香。
觉得自己把自己给坑死了。
乔暖阳也被他弄得不好受，到底在最后关头还是停下来。
秦世锦的声音已经沙哑到极致，大手拍着她的屁股，“好了，去帮我收拾行李，嗯？”
自己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慌忙把盘在腰间的裙子给整理好，慌慌忙忙的下去拿药，走路的时候她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异动。
幸好刚刚停下来，不然……
四九城那边的气温比香城更低，乔暖阳则是把药包里面该塞的药物都塞进去了，把行李箱整理好，司机备好车。
时间还早。
本身要在外面吃饭，现在去四九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就是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出门的时候司机把东西放上车，秦世锦半抱着乔暖阳把她放到车厢内，蕊蕊又迈着小胖腿爬上去。
秦世锦坐在中间左手是勾着乔暖阳，右手抱着蕊蕊，左手则是不停的揉揉捏捏，弄的她都满心的躁动。
蕊蕊趴在窗户边看外面的风景。
乔暖阳借着机会才把他的手抓给捏住，水润润的猫瞳则是倪着他，“别闹！”
秦世锦脸上拉出弧度，往她面前压，把人都逼进狭小的车厢内。
可爱，想做点什么，不过时间来不及。
也就只能隔靴擦痒，过过干瘾。
“不闹。”他手已经穿过她下腋处，握住，坏坏的在她耳根边说，“等我回来再好好地伺候你，记得换那天穿的衣服。”
那天……
乔暖阳咬着细碎银牙，觉得这人也没有个正形，蕊蕊回头看到他们两人亲亲密密的靠在一起，忙爬过来，“妈妈你们是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
秦世锦本想在去的路上能够多跟乔暖阳相处。
却忘了，小姑娘真的就是个电灯泡。
到机场的时候时间还早。
附近还有餐厅。
一家人找了个地方吃饭。
机场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曹瑾去办理了登机手续，秦世锦和乔暖阳则是牵着蕊蕊的手站在VIP通道口。
到了这里就不能进去了。
乔暖阳还是第一次到机场送人。
看了看机场的时间提示，要登机了。
她催促秦世锦赶紧进去，秦世锦抬手则是揉了揉她头顶柔软的发丝，目光柔和，“跟蕊蕊在家好好地等我回来，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知道了。”
依依不舍的道别。
乔暖阳竟然也从中感觉到了依依不舍，不想分开，最后还是推着他往里面走。
曹瑾则是跟在秦世锦的身后，眼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她心里却突然间生出一些不安的错觉，好像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压的她心里也是沉沉的，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都在祈祷，希望航班能够平安抵达。
***
客厅里面，齐煜琛手里面也拿着那本《疑似风月集》放在膝盖上，左手手指上夹着香烟，烟雾在缓缓地升腾着。
他从里面取出来那张照片。
照片已经过了很多年了，照下来的时候还是温婉第一场钢琴演奏会结束之后，他们去给温婉庆祝，然后拍摄的。
他把照片一直保存着，保存了很多年。
这本书也是他随手从学校的地摊上买的，很老旧的一本书。
他不是那种悲秋伤春的人，但是书的一些话却戳中了内心的点。
手指摩挲着照片里，女孩子的脸，齐煜琛无奈的笑了笑。
齐煜琛走了之后冷菀也觉得无聊。
其他人带来的女孩子跟她根本就说不到一起，她也不是个喜欢花精力去应付的人便进来了。
进来便看到齐煜琛出神的在看照片，冷菀视线一扫，随后便在齐煜琛的身边坐下，熟练的从烟盒里抽出烟，叼在嘴边，点燃。
徐徐地吐出一口烟圈。
在烟雾迷离中看着齐煜琛的侧脸，那张清冷疏离的脸歪着。
“温婉？”
她拿过照片之后低头仔细的看，“很漂亮。”
又想到了乔暖阳，虽然说乔暖阳和温婉看起来相似，不过一个给人的感觉是温婉的一个却是高冷的，不一样。
仔细分辨就能够分辨出，是两个人。
把照片还给了齐煜琛，冷菀供着身子往他身边靠，指了指，“看不出来你还这样专情，我原本以为你这样的混世魔王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动心，什么叫做动情的，看起来还是我错了。”
冷菀说话间手指头在他胸口处敲了敲，嘴角处微微翘着，“浪子也会有真心，也会有多情的时候，只可惜，你的真心啊用错了地方。”
说着说着之后，冷菀仰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想到了陆承旭之后无奈的笑。
“就跟我一样，哪怕是我们有真心又怎么样，别人啊，根本不稀罕。”
撞了撞齐煜琛之后，她笑嘻嘻的问，“我们两个人这样算不算是互舔伤口啊？”
“……”齐煜琛舌尖抵着自己的牙齿，“我跟温婉之间那不一样，我是默默地喜欢她的，只要她好就好。不过，你那是自作自受，那男人都决定要结婚了，你又何必再去记挂着，赶紧放弃吧。”
放弃吗？
冷菀不回答。
反倒是问，“那你呢？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忘记？明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你还在死等着什么？”
等什么呢？
或许是在死守着一抹希望吧。
五年前的事情发生之后，厉家珍崩溃了，秦世锦也差点崩溃了，只是最后残存的意识在告诉他强撑着，否者，秦家就真的完了。
和温婉两个人最后分开的时候也闹的很不愉快。
温婉被温家的人带走，再之后，秦世锦没有提及过温婉，也没再见过温婉。
等到世豪恢复了一些气息之后，便立即对温家赶尽杀绝。
他找过。
温泰初是在芒市，那温婉应该也在芒市才对，可他偷偷的安排人去调查，温婉没有在芒市。
能够藏的地方也都找过，但是没有找到温婉。
***
飞机起飞之后秦世锦将手机调为飞行模式。
挑着腿将椅背放下，拉好遮光板，闭着眼睛小憩，很快的便陷入进浅眠之中，梦里面有悠扬的钢琴声。
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坐在海边别墅的阳台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飞快的移动，弹奏出美妙的曲子。
女孩子甜美一笑朝着他跑过来。
海边，阳光下，他抱着她在海水中转圈，一起携手看夕阳，火烧云倒映在蓝色的海面上，整个天空都好像是被颜料染过一般。
女孩子转头来跟他笑，“秦世锦，我要嫁给你，你娶我吧。我想要一场漂亮的海边婚礼！”
这时候飞机突然间开始剧烈颠簸，秦世锦猛地从那场梦里抽离而出。
空姐甜美的声音传出，“尊敬的各位旅客，因飞机遇到强烈气流引起颠簸，请大家不用恐慌……”
睡之前腿是搭在另外一只腿上的，下半身血液不畅有些微微麻木。
他跟空姐要了一杯水喝下，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用力的握紧拳头才稳住情绪。
飞机缓缓地降落在四九城国际机场。
酒店负责人已经赶到，秦世锦和曹瑾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机场，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秦世锦让曹瑾先赶去医院看看情况。
医院的主治医生闻讯已经赶过来，不等他问便回：“秦先生，宋小姐的情况不是很好，除了吸食毒品之外宋小姐身上有很多伤，更重要的是，她遭受到了暴力对待，阴*道撕裂严重，而且子宫也受到了猛烈撞击，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宋小姐以后想要受孕会很困难，想要保住孩子的话，也会困难很多。”
宋甜还很年轻，对女人来说这是致命打击。
秦世锦眉头拧高，拳头用力砸落在墙壁上，“难道没有其他办法？”
医生为难，“我们只能尽力救治，其余的……”都看造化。
他点点头让医生先走。
曹瑾也站在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子。
宋甜……
那些人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曹瑾不懂得安慰人，“秦总，宋小姐会没事的。”
“你觉得一切都能够好起来吗？”他浑身都含着暴戾气息，席卷着。
哪能够恢复到如初？
曹瑾顿时缄默不言。
在病房里呆了半个小时之后秦世锦才跟曹瑾退出病房，让人在病房门口守着，以防那边的人再次伤害。
秦世锦和曹瑾刚刚从病房里出来，住院大楼是在后面，从住院部出来的时候还要经过一段花园才能够走到门口。
“抓住她——”
刚刚走出来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声，一群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朝着同一个方向追赶，曹瑾侧头一看才说，“那边是精神病院，估计是病人跑出来了吧，我们还是赶紧走，别被人给伤到了，有些精神病人有攻击性。”
前面是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的女人，夜色里，女人的步子很快在前面跑。
秦世锦只是看了一眼便跟曹瑾走了，那女人被一群人给围住，夜色里，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便走过。
不过那个女人在看到她之后，顿时便大叫起来，“秦世锦——”
“……”
有人在叫自己？
秦世锦顿住步子，扭头看望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边只有一群医生护士围着刚刚那个病人的画面，难道是自己错觉？
他没有多想便一直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只是再走了几步之后秦世锦还是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
曹瑾也顺着那边看过去，“秦总，你是在看什么？”
“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人叫了我？”
曹瑾回忆了下，刚刚没有注意到啊，摇摇头，他目光看了看黑漆漆的周围。
“秦总，这里是医院每天抬着出去的人很多，你别吓我，我胆小。”
秦世锦凉凉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了。
而被几个医生压着的女人此时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人影。
抓着自己的手，疯狂的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