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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母亲有轻微的抑郁症，医生说有自虐倾向，跟她谈生意，很多都因为这个被她赶出去。”
只是玉见你的口碑质量都很好，所以就算是她母亲脾气不好，也有很多人登门谈生意。
夏书妍眼底划过一抹了然：“好，我知道了，我会尽量避免提起这些雷区的。”
“到时候你看我眼色行事，要是眨眼睛，就说明你说的没错，要是一动不动，就说明这个话题不行，要是一直给你使眼色，就说明我母亲要发火了，趁早走人。”
看着程牟牟一脸认真的模样，夏书妍忍不住轻笑出声：“好，我记住了。”
“你还笑，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她。”程牟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都不怎么愿意回家的。
“没办法，商一凡现在下落不明，我能做的，也只有帮她守着公司了。”夏书妍眼底划过一抹落寞，双手无声的攥紧了手里的文件。
见状，程牟牟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夏书妍的背：“好了，我相信商一凡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夏书妍微微颔首，转头望向窗外，没再多说什么。
车子很快停靠在酒店门前，两人前后下了车。
看着华丽的酒店门楣，程牟牟深呼吸一口气，带着夏书妍走了进去。
两人一同来到911房间，程牟牟伸手敲了敲门。
“谁啊？”门内传出一道优雅的询问声。
“妈，是我。”程牟牟轻声回了一句。
大门很快打开，一道精明干练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女人身着职业ol装，头发高高盘起，看上去就是一个能干的女强人。
看到夏书妍的时候，女人愣了愣：“这位就是夏小姐？看上去要比电视里还漂亮。”
“谢谢。”夏书妍礼貌的点点头，随即轻声道：“久闻玉总不仅能干，而且漂亮，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玉冰清轻笑一声：“夏小姐的嘴真甜，难怪我家牟牟都愿意帮你说话，先进来吧。”
说着，玉冰清让开了位置，示意两人进屋说话。
夏书妍看了眼程牟牟，程牟牟耸了耸肩，率先走进了房间。
两人先后坐在沙发上，都显得有些局促。
“夏小姐想喝什么？咖啡还是红酒？”玉冰清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瓶，询问着夏书妍的意见。
“我喝白开水就好。”夏书妍轻轻摇了摇头，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玉冰清挑了挑眉，拿起一旁的水壶给夏书妍倒了杯水。
“我听牟牟说了，夏小姐是代表商氏来跟我谈合作的。”玉冰清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
“没错。”夏书妍拿出意向书，放在了玉冰清面前。
玉冰清淡漠的睨了眼意向书，冷声道：“商氏的总裁是商一凡，为什么不是他亲自跟我谈？”
“因为商一凡最近失踪了。”夏书妍抬眸看向玉冰清，眼底闪过一抹自嘲：“连我都找不到他了。”
闻言，玉冰清动作一顿，抬眸看了眼夏书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过男人那么多，既然找不到，何不换一个？”
夏书妍看向玉冰清，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因为我相信，商一凡绝对不会就这样离开我，失踪只是暂时的，等我帮他守护好公司，我会亲自去找他。”
“为了男人？值得？”玉冰清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夏书妍正要回答，手忽然被程牟牟握住。
转头看去，程牟牟正在给她使眼色，不让她继续这个话题。
夏书妍顿了顿，犹豫片刻，将手从程牟牟的手里抽了出来，严肃道：“值得。”
玉冰清脸色骤变，重重的将酒杯放下：“是吗？那夏小姐就走吧，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最讨厌那些臭男人，既然夏书妍愿意为男人付出，那他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
“妈！”程牟牟皱眉看向玉冰清：“您答应过我会给她一个机会的。”
“可我没说会跟她合作。”玉冰清冷冷的睨了眼程牟牟。
“你……”
“算了牟牟。”夏书妍伸手握住程牟牟的手：“我在回答的时候，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了。”
“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说个我想听的答案？”玉冰清饶有兴趣的看着夏书妍。
夏书妍唇角微勾，轻笑道：“做生意就是要以诚信为本，再说我不愿意说谎，也不屑说谎。”
说着，夏书妍站起身，严肃的望着玉冰清：“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有必要跟您说一下。”
“什么？”玉冰清示意夏书妍继续说下去。
“我说的值得，是因为我为了付出的人是商一凡，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男的，只因是他，就值得我为他付出一切。”说着，夏书妍朝着玉冰清深鞠一躬，随即起身离去。
“书妍！”程牟牟赶忙追了上去，连招呼都没跟玉冰清打。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玉冰清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只因为是他，所以无论怎么样都值得？真是谬论！
不过……玉冰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意向书，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这个性格，她很欣赏！
明知道说实话会被她拒绝，还是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现在很少有人会这样了吧？
玉冰清翻看着手里的意向书，随手拿起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另一边，酒店门外。
程牟牟拉住夏书妍，一脸无奈：“我就说让你配合我，你怎么看都不看我？”
看着程牟牟焦急的眸，夏书妍不禁觉得好笑：“我都没急，你激动什么？”
“废话，我着急带你回去拍戏！”程牟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好了，你去哪找合作商？”
“总会有的，总之我不想骗人。”夏书妍垂下眼帘，她就是不想任何人说商一凡不好，哪怕一句也不行！
程牟牟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帮你联系一下其他的公司，怎么说我走南闯北的，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说着，程牟牟拿出手机准备联系人。
夏书妍眼底泛起一抹感动：“牟牟，谢谢你。”
“你可别感动，我这是为了更好的压榨你而已。”程牟牟轻哼一声，傲娇的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