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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点头，转头笑看了程老一眼，点头道：“我继续再问问。”
慕雅看着甄恩芬，思索了片刻，问她道：“你话已经说的那么满了，我想再问问你。”
“小公主你说。”甄恩芬道。
“那位代替我而死的女孩儿……她葬在何处？”慕雅声音都小了不少，像是小心翼翼的，不由问了一句。
甄恩芬先是一怔，随即整个眼眶就红了，道：“在公墓，就在你父母墓碑的旁边。”
慕雅的心就是一痛，那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到了一般。
“是爸妈……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吗？”慕雅愣了一下，有些愕然问了一句。
甄恩芬似乎怕慕雅会在意生气一般微微抬头，小心翼翼看了慕雅一眼：“是……不过，小公主不要多想，并非他们对你不好或者有心隐瞒，只是不公开，为了保护你的安危而已，若是公开了，让大公主知道你的存在，那……小公主你也太危险了不是？”
“我并非这个意思……”锦绣叹一口气，语气充满无奈和心疼：“他们本就是一家人，虽不是我本意，却我而死，死后葬在一处还不能公开身份，我……很是内疚，心里也不安。”
慕雅的话让甄恩芬愣在那里，似乎怎么都没料到慕雅会这么说，一旁的程老也意外的看了慕雅一眼，随即，眼神里满满都是欣慰。
跟宫钰比起来，慕雅的善良简直太过让他欣慰。
这些年来，皇室人丁太过稀缺，哪怕是宫钰这样犯了错的公主，也是没有人会真正跟她计较的。
慕雅在外流落多年，现如今回家反而还有这样的认知，又岂能不让人感动。
“小公主，你这样说……他们泉下有知，也会欣慰很多，尤其是你的养父母，他们一定会更开心，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甄恩芬看着慕雅，眼神里满满都是意外。
慕雅叹一口气，满眼无奈的眼神里带着悲戚和愤怒，这件事情，宫钰是罪魁祸首，一切的根源皆是因为她的嫉恨和仇恨，才导致这一切的悲剧。
这些悲剧已经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
慕雅看着甄恩芬，道：“想来接下来您跟您的家人都会很危险，您放心，我会让人保护你们，近期你们自己出行也要小心，所有在外就读的子弟，为了安全全都转学，所产生的费用，我会一力承担。”
慕雅的话让甄恩芬惊讶的同时，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
慕雅的安排很完美，也很人性，就是她也说不出话来，挑不出什么错。
她的决定应该没错，不由点点头：“多谢你，小公主，接下来只怕有一场恶战，若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请一定直接跟我说，我也想开了，我的女儿女婿，不能白白的死了。”
慕雅点头，让甄恩芬先去休息，脑子里却觉得疑惑不已，十分不解。
上辈子白霜霜的好处是哪里来的？若不是亲近皇室，那甄恩芬的家族显然是给不了的，难道……也是宫钰给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