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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上仙 正文 第232章 身陷囹圄难脱身

作者:那天我不在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9-01-18 22:44:3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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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头又龇了牙。

    “神女出世,咱巫界再也不用窝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界了,这,还真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

    人面附和。

    “谁说不是呢,我就十分好奇这神女究竟是个啥三头六臂的样子。”

    虎头说话都在漏风。

    “你是不是傻,神女神女,你不晓得嗦,人家天界的神女,一个一个美得跟当年的女娲娘娘似的。咱这巫界的神女就不能是一个美仙子的样子嗦。”

    人面点头。

    “那到也是,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的有所期待了呢。”

    说话间似乎往夜白这个方向瞟了一眼。

    “虎头,我咋个闻到好似有生人的味道呢?”

    “你是属狗的嗦,这老多人,你居然还能闻出生人的味道来,我看是哪个常年不洗脚的臭脚丫子味道吧!”

    幸得这红鳞巫人奔得快当,转眼就将那人面与虎头远远的落在老后头了。

    不过,这巫人真的是属狗的么,生人的味道不是靠眼睛,是靠鼻子闻出来的么?

    红鳞巫人跑得个快当,那巫庙却迟迟不见奔到眼跟前。

    夜白歪歪斜斜立在红鳞人的肩头,犹如凡界那大姑娘坐花轿似的。

    颠簸颠簸颠得昏昏欲睡,打了一回子瞌睡。

    醒来的时候,将将好,前方人流停下来了。

    在这不见天日的巫界,沿路走来,皆见着些个低矮的楼房。

    前头如此金碧辉煌的高大庙宇,却是出乎意料。

    果然如那人面所说,今日那庙堂前方的高台之上,阵仗十分庞大。

    一面大鼓立在那高台的正中,鼓面之上不晓得画了个什么东西。与那些巫人面上的大花脸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位人面马身的巫人正抡圆了鼓锤使命的敲那大鼓。

    那鼓声震天的响,似是不将人的耳朵震聋不罢休的样子。

    随着那鼓点的节奏,台子底下的一众巫人就跟着霍霍霍的吼了起来。

    夜白立在那红鳞巫人的肩头四下里张望了一番,期许能见到无名的身影。

    巫人肩挤肩,头挤头的,无名那玉树临风,一尘不染的样子,怕是不太适合这样的场合。

    遂趁那巫人吼得起劲,也挤得起劲的时候,偷摸从那红鳞巫人的肩头一跃而下。

    念了一个脚下生风的诀,这一招早用好了,关键时候,脑子总是不好使。

    眨眼工夫就挤到了人群之中的最前面。

    也才将将站稳了脚跟,往那高台上瞅去。

    靠,啥也瞅不见,只听到鼓点声声一声比一声紧。

    看了看高台后方那巫庙顶上的翘角,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好去处。

    往那里一坐,既可以悠闲地看个热闹,得空又可以寻一寻无名那斯。

    心想即行动,念了一个诀,准备使个法术,腾到那房顶的翘角之上。

    谁知道,半道上被人截了胡。

    正腾得起劲之时,半空凭空出现一个大铁笼子,铁笼子四周挂着花花绿绿的布条子,自己不偏不倚就落到了那大铁笼的正中央。

    铁笼子徐徐下降,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那面大鼓的正前方。

    怪只怪夜白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不晓得这一趟出来皆是诸事不宜。

    尤其这巫界之人最讲究这个。

    怕不是自己这么一升腾的工夫触了人家的霉头。

    此时,那高台之上,那敲鼓的马人停了下来,立在一旁。

    打那高台旁边过来一人。

    这一路过来,夜白见的巫人多了去了,皆不成个人样。

    只此一个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人。

    不过,看他走路那颤颤巍巍的样子,估摸着与那忘川河摆渡的婆婆的年岁不相上下。

    一张面上涂满了脸谱,亦没能遮住他那满脸的褶子印,阡陌交错,沟壑纵横。

    头顶之上戴一顶不成样式的帽子,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样式一般,千条万条的珠子垂下来。

    夜白就有点担心,怕那珠子将那人瘦骨嶙峋的脑瓜子给压扁了。

    这还不算,这瘦瘦小小的身板,浑身上下不晓得系了多少个铃铛。

    每迈一步,就犹如风中驼铃似的,叮叮当当地就响个不停。

    一只皮包着骨节的手里拿着个法杖,法杖顶部皆系了无数个铃铛。

    看来这老头跟这铃铛干上了,不晓得他睡觉的时候,会不会翻个身也能将自己个给吵醒。

    这老头每迈一步夜白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指望着他快点,再快点吧。

    靠,他这步迈出来,别人都绕着这巫庙得走出好几十趟了。

    算了,真是操不完的闲心,还是想办法从这笼子里头出来才是第一紧要的。

    瞅了瞅站在那面大鼓边上的马人,夜白掀了那布条子。

    “嘿,兄弟。”

    那马人刚才敲那鼓敲得活泼带劲的样子,此时却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嘿,兄弟,马面,帮我打开这笼子,我要出去。”

    马人似是未听到,依旧稳如泰山,就如凡界人宅院门口,一左一右摆放的压宅的石狮子似的,千万年都不带挪动一下的。

    夜白又放大了声。

    “兄弟?兄弟?兄弟......”

    也不晓得这兄弟叫了多少声,那不晓得活了多少岁的老人家都挪到了那台子的正中央了。

    原来那马人却也不是木头,也不是耳朵不好使。

    使了一张马掌,往那人面的嘴上一捂,朝着夜白嘘了一声。

    许是那马掌太大了,这一场嘘又没有嘘出声来。

    反而将自己给呛住了,一张大花脸憋得肉抖个不停,也没有憋住,咳了好一通。

    这不咳不打紧,一咳吧。

    前头那位老人家回过头来,夜白瞅到了那老头的眼神。

    靠,这哪里是老人家应该有的眼神,整个一个猫眼睛好吧,绿里叭唧的,犀利得很。

    只这么一瞅,那马人立马就止了咳。

    夜白觉得这马人只是一介跟班,怕是做不得主。

    前头那位皮包着骨头的老人家才是正主儿。

    遂又道。

    “嘿,老人家,麻烦将这铁笼子给打开好不?放小红出去,怕一会儿误了巫神迎接神女的时辰,小红就罪过了。”

    老人家伸了他那干巴巴的手如那马人一样,朝夜白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转过身将他手里头那个法杖挥得个完全没得章法,关键他还挥得个兴起,从那法杖到他这个人浑身上下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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