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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欧老板气得面上的赘肉都在抽搐，他喝止了沫如的话，声音更沉了几分：“我没有……我怎么可能……”
沫如不再言语，率先向前方的路走去。
他有也好、没有也罢，那都是她们之间的事情，她已经看多了欧老板因保全自己儿完全不将其他人的性命放在眼里的事情。
可能他对惠茹真的很好，但是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或者是性命，他便只能二选一的选择了做自己，或许这就是人性。
无分善恶与对错，只是出于本能的抉择，因为就算感情金钱所有的东西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即便再重要，也远远不及自己的生命。
但不管欧老板如何说，这些事终究不关她的事。
在接下来的路上，欧老板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就连后来遇到机关利哥拉着他躲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
几人走得累了，就寻了一处暂时休憩。
子期看着沉默的沫如笑道：“不开心？”
“没有。”沫如咬着手中的压缩饼干，声音却很低。
“因为他？”子期看了看坐在人群中的欧老板说道：“这本来就是人性，好在我并不是人类，所以如果是我，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手的。”
“那是因为在这些位面中，你没有对手，也没有畏惧。”未到抉择的时候，谁又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沫如见他还要说什么立刻道：：“不过，我不是在想在这个。”
子期自然知道他想说的话必然是她不愿意听的，说再多也没有用事实说话有意义，便随口问道：“在想什么？”
“你不知道？”
“那……既然夫人愿意，那我就看看？”子期笑道。
“诶，你这个人，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沫如撇嘴道：“我只是在想，接下来在等着我们的什么。”
“这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你还会害怕么。”子期揉了揉她的发，眼底的笑意带着随性的不羁。
“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奇怪。”她沉吟道：“这座墓，有些奇怪。”
“哦？”子期笑意渐深。
“我们经过的这些难关虽然都看似凶险，可是每一次机关都并不是十分彻底……每一次虽然看起来十分险象环生，却都并非是死局。”沫如努力阻止着语言：“就好像是……不像是为了阻止人来一样。”
“比如呢？”他笑问道。
他并没有对她的话发表看法，反而选择了聆听她的想法。
“比如……这古墓的主人驯服了蛟，将他困在此处，却只困在那石室这种，如果顺利通过了那石室就不会有危险了。再比如，这座全是尸蟞的石室，这些碎石看似是阻碍，可到了最后却发现，它们最后竟然反而可以用来阻拦这些尸蟞。”沫如说着再次陷入沉思：“这道不像是再为了防止后人打扰他休息，反而像是……像是……”
“筛选。”
对，筛选。
沫如抬起头，看着笑着帮她解答的子期：“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人希望别人来盗自己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