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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高冷男神高冷妻 正文 第180章 收拾

作者:刘闵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8-12-15 11:23:5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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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海似乎非要将事情闹的不可收拾,见百欢自认有错,越发有理指责起来:

    “你看看你,有像你这样发髻凌『乱』,衣裳随便的给公婆敬茶的吗?既然你已经成了将军府的少夫人,就该仔细收拾自己,免得被外人看到,丢了我将军府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百欢本以为,退一步,云海应当就不会刁难了,而今看来,自己未免过于想得太天真了些。

    “爹,你这样当着丫鬟的面,数落儿媳不是,难道就不怕失了身份?”

    百欢直起身子,迎视云海,嘴角噙着讥讽淡笑。

    人都说,婆媳关系,最难搞定;看来到了她百欢这里,不单单是婆媳关系,还有公媳关系。

    “你!岂有此理!”

    云海脸『色』气得涨紫,一掌拍在八仙桌上,霍然站起。

    百欢见云海反应激烈,正掂量着云海是不是要冲上来打她,却见云海甩袖大步转入了大堂右侧通往内院的门。

    “欢儿,你爹,就是脾气大了些,往后处久了,就好了!”

    一直未曾言语,静观百欢与云海言语相争的云老夫人,眉开眼笑自椅上站起,神情很是热络的亲近百欢。

    百欢表面上微笑应付云老夫人突然的殷情,内心暗自思量,这云家老太太是不是吃错了『药』,无端端突然变得对她那么好。

    恰在此时,菊儿从室外踏入,朝着云老夫人请安禀报道:

    “老夫人,皇上带着司徒王爷,特来恭贺少爷大婚!此刻正在花厅歇!”

    “好,好,你快些去通知老爷,我跟清儿他们先去!”

    云老夫人边对菊儿吩咐,边左右拉着百欢与云清往外走……

    茶香阵阵,琴声悠悠。

    采用东海天然水晶打磨而成的棋盘上,熠熠生辉的黑白两子,互相包围,互相意欲吞噬。

    轩辕墨微皱浓眉,大手无意识的把玩着白子,神情谨慎,一眼便知其是个深思熟虑之人。

    反观司徒玄,温文儒雅的俊颜,挂着淡淡笑意,嘴角上扬,食指与中指捏着同样是用水晶打磨成的黑子,一副势在必得的轻松神态。

    “启奏皇上,云老夫人求见!”

    轩辕墨对近侍太监的恭敬禀报,仿若未闻,依旧仔细揣摩着棋局。

    深知轩辕墨脾气的司徒玄,见太监进退不是,心生怜悯,好意出声替太监解围道:

    “让他们在外稍等片刻!”

    “是!王爷!”

    太监领了司徒玄的话,便出门回复云老夫人去了。

    司徒玄与轩辕墨,继续保持原有姿态与神情,而专于抚琴的莫言,自始自终未曾有心停下琴音,替云老夫人说话……

    时间缓缓流逝,先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下起片片雪。

    足足在院子里站了两个多时辰,久不见花厅内有任何动静的百欢,心头已经很是恼火,加之下雪,气温骤寒,更是忍无可忍,未曾跟任何人招呼,头也不回的朝院外走。

    “你去哪?”

    后来赶到的云海,见百欢动身离开,厉声呵斥道。

    “下雪了,我去穿件衣服!”

    回首,告知云海,自己要去做的事情,百欢脚步不曾停歇的继续往前快步移动。

    “简直胡闹,皇上未曾出来,岂容你随心所欲!”

    云海虽说年过半百,但毕竟是武将出身,身手依然不减年轻时的风范,咆哮之际,三两步便拦在了百欢的面前。

    “笑话,若是皇上一年不出来,难不成你等一年不成?若真是那般,我想,过了今夜,皇上即使出来,你也没命伺候了!”

    毫不畏惧的迎视着云海铁青的脸,百欢大声讥讽道。倒不是她不懂得尊重老人,实在是云海像极了那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愚忠顽固。

    “哈哈,姑娘真是好见的!司徒佩服,佩服!”

    百欢话音刚落,司徒玄拍手,笑谈着踏出花厅,温雅的双目,丝毫不隐藏其对百欢的爱慕与钦佩之意。

    “皇上,王爷!都怪来臣持家无妨,还请恕罪!”

    云海见到司徒玄,以及紧跟司徒玄而出的轩辕墨,于原地处,扑通跪倒在地,请罪道。

    “云卿家,平身!”

    轩辕墨虽是跟云海说话,鹰般锐利的眼神,却由始至终,锁着百欢秀颜。

    察觉到轩辕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百欢倒没有一时激愤的回视轩辕墨含义不明的注视,而是低垂下眼睑,加以避开。

    得到轩辕墨宽恕的云海,满怀感激的自地上站起,回首狠狠的瞪了眼百欢后,陪着笑脸,快步走向轩辕墨。

    “皇上,下雪了,外面冷!还是进屋吧!”

    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云海的邀请,轩辕墨锐利视线,再度在百欢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在云家上下,以及司徒玄的簇拥下,回转花厅……

    独自留于院内的百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际,忽见云清痴傻着自花厅内跑了出来。

    直至跑到百欢面前,伸手抓住百欢些微冰凉的柔软手,云清才状似傻态,实则语含警告的低声道:“你最好安分点,否则体内『药』效发作,我是绝对会坐视不理的!”

    “你!”

    就在百欢心生怒意,欲争执时,云清快一步拔高声,欢快疯癫道:

    “漂亮媳『妇』,娘跟爹在花厅内等着呢!我们快进去吧,否则就不是乖宝宝了!”

    边嚷着,云清边将百欢拽着进了花厅。

    “清儿,有客人在,不许放肆!”

    云海向来注重面子,见云清痴痴傻傻,拉着百欢,黏糊耍疯的样子,觉得很是丢人现眼,压低音量怒道。

    “诶!云老将军何必动怒!云清少爷只不过是率真而为罢了,又哪里是放肆?百姑娘,你说是不是?”

    落座于右手边,梨花木交椅上的司徒玄,左手托着盖碗底座,右手捏着盖碗瓷盖,悠闲自在,状似无意的将焦点转移到了欲置身事外的百欢身上。

    明显看到司徒玄温文儒雅的双眸中,闪动着捉弄的光芒,若不是碍于云清之前的警告,本就心情郁闷的百欢,定然会反唇相讥。

    “怎么?难道百姑娘不同意司徒的说法吗?”

    司徒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见百欢欲言又止的纠结之态,捉弄之心,越发盛了许多。

    云清心知,若是司徒玄再没完没了刺激下去,肯定会激怒百欢,遂集中生智,再度装病,口吐白沫,双眼发白,抽搐着倒地不起。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见过云清装病的百欢,立即领会云清的意思,秀脸『露』出焦急之态,跪在地上,将云清揽入怀里。

    一时间,守在门外的奴才下人,纷纷进来帮忙,七手八脚,将云清自百欢怀里接过,心翼翼的抬出了花厅。

    百欢匆匆朝轩辕墨、司徒玄、以及云老夫人与云老爷行礼后,快步追出了花厅。

    “可惜啊!可惜!真的是巧『妇』伴拙夫啊!”

    司徒玄脸上没有半分对云清病情的担忧,相反,倒是对百欢的终生扼腕叹息。

    “司徒爱卿,果真是惜花之人!”

    始终沉默不语的轩辕墨,语出调侃道,刚毅俊脸的神情,一如司徒玄般,没有半分对云清病情的关心。

    “皇上恕罪!犬儿不识抬举,惊扰了皇上,还望皇上见谅!”

    云老爷真正草木皆兵,慌忙携云老夫人跪倒在地。

    莫言淡然的望着云老爷与云老夫人,心中冷笑不已,这就是云家,一个对亲情淡漠的家。

    “皇上,王爷!草民房内还有一本失传已久的棋谱,若是皇上,王爷有兴趣的话,不妨到草民房内一叙!”

    “恩!”

    轩辕墨点头应了莫言的邀请,带着司徒玄,三人大步踏出花厅,徒留云老爷与云老夫人依然跪着。

    出了花厅的百欢,并没有真正跟着云清等人回院子,而是在离开花厅百步之遥后,转身进了通往后院的石子径。

    如今趁着云家两老忙着应付轩辕墨与司徒玄,而院内下人忙成一团之际,百欢正好可以偷溜出府,办些自己一直要办的事情……

    繁华大街,人声鼎沸;摊贩,目不暇接;美食货物,琳琅满目。

    百欢很是努力收住想要寻香而去的脚步。

    她此番偷溜出府,没有多余时间品尝美味,饱览古代街景,而是志在查询那夜留在脚上的脚镯,到底系出何处。

    “金粉银楼”四字,在阳光照『射』下,显得耀眼刺目。

    恢宏门面,以及进出客人光鲜亮丽的穿着打扮,促使数过吃美味店而不入的百欢,未曾犹豫便踏入店内。

    “这位夫人,请问需要点什么?”

    立于柜台后,戴眼镜的掌柜,见有客上门,忙殷勤的招呼道。

    “啊!我想问问,你们店,还有没有这种同款的脚镯?”

    百欢笑说同时,将雕有龙凤的脚镯摊在柜台上,方便掌柜的拿起细看。

    金店掌柜,见到手镯,仿若见了鬼般,先前还满含笑意的脸,立即变得惊恐苍白,语声颤抖,急促催着百欢道:

    “你快些收好这脚镯,赶快离开!”

    “掌柜的,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这同款式的脚镯呢?”

    从金店掌柜的反应推敲,百欢知道,掌柜的必定知道脚镯的来历,忙追问道。

    “没有,没有!”

    低声叫嚷着,金店掌柜自柜台后转出,将脚镯从柜台上抓起,塞进百欢手里,动作有些粗鲁的推搡着百欢,直到将百欢推出店面,犹不放心,带着善意补充劝告道:

    “夫人,你还是好好收起你的脚镯,莫要再去别的店家问了,否则定然惹来杀身之祸!还有,千万别说,你来过店!”

    “那个……”

    还没等百欢再说话,金店掌柜头也不回的快步跑进了店内的后堂。

    “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不就是个脚镯嘛!有那么可怕吗?”

    嘀咕着,百欢转身离开,心中并不死心,接着找下家金店。

    出乎百欢意料的是,接下来的几家金店老板,要么摇头说不知,要么知道的,也跟“金粉银楼”的老板一样,将百欢毫不客气的轰出。

    捏着脚镯,百欢皱眉坐在一家看似荒废、无人居住的民房台阶上。

    “这位夫人,麻烦您让一下!”

    温和的声音,将百欢从沉思中唤回现实。

    抬头打量,映入百欢视线的,是个年约三十多、书生打扮的穷酸秀才。

    之所以说是穷酸秀才,是因为男子浅蓝『色』长袍多处打满了补丁,怀里还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画。

    “哦!抱歉!”

    百欢歉意着自台阶上站起,让到一边。

    书生颔首表示感谢,拾阶而上,将怀里的字画心翼翼放于地上,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弯腰,将字画再度抱入怀里。

    估计是起身猛了的缘故,两三幅字画从书生怀里滑落到底。

    百欢见书生笨手笨脚的样子,心有不忍,弯腰替书生将字画捡起,笑道:

    “我帮你把画拿进去吧!”

    “那就多谢夫人了!”

    书生抱着字画,不便行礼,只能再度颔首表示感谢后,踏入房内。

    百欢跟着书生步入房内,视线随意浏览室内的环境摆设,无意中看到一副画,那画,竟然就是云府的建筑布局图……

    “这画笔法有神,堪称上品啊!”

    百欢缓步走至云府建筑布局图前,故意发出惊叹之声。

    “夫人过奖了!此画乃是先父遗留之物,之所以将其挂起,意在缅怀先父罢了!”

    书生不疑有他,替百欢斟茶之余,笑着解释道。

    “抱歉,勾起公子往事!”

    自书生脸上敬慕之情可以看出,书生对其先父,崇拜有加,这也方便了百欢接着往下说。

    微笑着接过书生递来的茶水,百欢稍微抿了一口,状似无意,却很感兴趣道:

    “我听其他画师曾说过,有些画,在阳光下,会变换『色』调;有些画,则遇水,会现出些许幻影,不知是否是真?”

    “那些画师所说,倒也并非虚假!家父这幅画,便能遇水变化!哎,只可惜,生不才,就连家父半点皮『毛』都未曾学会!”

    书生骄傲着夸奖其父精湛画工同时,不免有些汗颜自己学艺未精。

    “公子何必妄自菲薄,若勤加练习,我敢保证,他日你定会青出于蓝!”

    “承蒙夫人看得起,生这厢多谢了!”

    见书生脸上已然表『露』出知遇之情,百欢不失时机,笑着请求道:

    “哦,对了!若是公子不嫌麻烦,可否详细示范,这画如何遇水变幻?”

    “不麻烦,不麻烦!既然夫人想看,生这就示范给你看!”

    书生边应百欢的请求,边上前将画摘下,铺于简陋的桌上。

    “仔细看好了!”

    笑着对百欢说完,书生拿起桌上的茶水,心翼翼的滴在画上。

    果真,那画在百欢的紧张关注下,沾染到水的地方,渐渐幻化出当日在祠堂看到时的同样景象。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这便是家父的‘画中画’之法。普天之下,恐怕除了我张家有这手法外,别无他人了!”

    带着自信与自豪,书生笑着略微带有点炫耀意思道。

    “敢问公子,普天之下,真的只有你张家懂‘画中画’之法吗?”

    保险起见,百欢还是求证的多问道。

    “恩!难不成夫人有怀疑不成?”

    听到百欢质疑的询问,书生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沉声道。

    “哦!我在云家祠堂曾见过这画,所以……”

    “原来你是云家的人!”

    令百欢感到意外的是,书生脸上立现敌意谨慎,情不自禁呵斥同时,快速将画卷起,护于怀里。

    傻子都知道,书生肯定恨云家恨得要死,更何况百欢不是傻子。

    “公子,你别误会!我没什么恶意的!”

    急着替自己解释,百欢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以策安全。

    “没恶意?你们云家没什么好人!当年家父就是替云家画了这建筑布局图,才会突然一夜暴毙!而今,你又借故亲近,说,到底所谓何意?”

    “你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我不是云家的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见书生根本不信之态,迫于无奈,为了取得其信任,百欢不得不撒谎道。

    “那你为何会在云家祠堂见到同样的画?”

    “说来话长,我慢慢讲给你听!……”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百欢讲的口干舌燥,时不时听书生讲,总算是将谎话给圆了,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撒一个谎,要用十个谎来弥补”。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看这画你还是卖给我,好让我揭『露』云老夫人的恶行!你也不用再担心云老夫人会有朝一日,像害你父亲般,害你!”

    百欢的话,令书生沉『吟』,过了半柱香的时曾,书生最终还是答应了百欢的提议,将画卖给了百欢。

    拿着画,离开书生房的百欢,迎着夕阳余晖,嘴角上扬,双目尽是精光。

    呵呵!如今知道了云老夫人的秘密,又有王牌在手,就再不怕云老夫人耍花招了!

    ……

    轻轻掩上后院木门,百欢正欲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新房院落,忽听背后响起一道刚冷嘲讽之声。

    “想不到,将军府少夫人,竟然喜欢如此出入府邸!”

    不知为何,百欢本能感觉后脊发寒,压制住心中莫名升起的恐惧感,力求让僵硬的身子显得自然些。

    缓缓转身,映入百欢视线的,是嘴角噙着捉『摸』不定笑意的轩辕墨。

    “民『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暗自咽了咽口水,百欢庆幸自己在听到轩辕墨嘲讽声时,依着直觉,没有不经大脑思考的快嘴反击。

    “有意思!之前你在院子里,还那般天不怕地不怕,而今怎变得如此温驯有礼了?”

    『性』命攸关,百欢对轩辕墨的故意激怒,不敢太过放肆顶撞,低眉顺眼,始终保持恭敬道:

    “皇上贵为天子,民『妇』先前冒犯之处,想必以皇上的仁义之心,定然不会与我这等无知『妇』孺做计较吧!”

    轩辕墨未再开口,锐利深邃眼中,闪过饶有兴致的光芒。

    身为天子,见惯了阿谀奉承,逢迎拍马之人;虽说朝廷之内,也有忠臣良将进谏忠言,不忌惮他的身份,但那些始终关乎国事,令人头疼之外,枯燥不堪。

    而眼前的女子,倒真是个例外。不止先前在花厅院内出言不逊,如今,还在居于弱势之境,懂得巧妙反击脱身,不得不说是个聪慧女子。

    可惜啊!这样的女子,竟然配给了痴呆之人!难怪像司徒玄那样的惜花之人,每每聊起,就会扼腕叹息。

    “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啊?”

    轩辕墨没头没脑的询问,让沉浸在忐忑不安中的百欢,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朕问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有些不耐烦的,皱紧浓黑剑眉,轩辕墨再度重复道。

    “啊,你说这个!是我在地摊上买的字画!皇上若是想看,奴婢打开便是!”

    虽说百欢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不过,眼下,若是撒谎,万一轩辕墨说要打开看看,岂不是罪犯欺君。

    “算了,朕对地摊之物,毫无兴趣!”

    听到轩辕墨的话,百欢忙赔笑着点头,心中暗自送了口气,只不过,还没完全放松,就听轩辕墨厉喝道:

    “你这脚镯,从何得来?”

    “哇,好痛啊!你快放手!”

    百欢感觉到自己的肩胛骨,快要碎裂了,叫嚷同时,早忘了该对轩辕墨保持恭敬之礼。

    轩辕墨冷着脸,放开抓住百欢双肩的双手,冷冷凝视着百欢,等待百欢的答复。

    双手轮流『揉』着疼痛的肩胛骨,百欢瞄了眼无意从袖袋中滑落余地的脚镯,心中思索。

    看轩辕墨滔天愤怒之『色』,搞不好,应该与这脚镯的主人,有着颇为渊源。在没有搞清楚轩辕墨与脚镯主人之间,到底是敌是友关系前,还是先不要承认脚镯是自己的比较好。

    “哦,你说这脚镯啊!是我在出门逛街的时候,地上捡的!皇上要是喜欢,送你就是了!”

    轩辕墨根本不相信百欢的说辞,漆黑双眸越发深邃,森冷道:

    “倘若让朕知晓,这脚镯并非像你说的那般所得,定斩不赦!”

    百欢见轩辕墨面容冷酷,语出狠话,心中猛惊,双腿不由发软,瘫跪在地,求饶笃定道:

    “就算皇上借民『妇』天大的胆子,民『妇』也不敢欺瞒皇上!这脚镯,确实是街上捡的!”

    “哼!谅你也不敢!”

    冷哼过后,轩辕墨弯腰捡起落于地上的脚镯,携着阴冷之气,大步离开。

    待得确定轩辕墨已然走远,百欢整个人仿若虚脱般,坐在地上,心中暗叫好险外,对轩辕墨厌恶到了极点。

    多说古代帝王,『性』情捉『摸』不透、阴晴不定,今天总算是彻底见识了。想来这轩辕墨估计还是帝王中,『性』格最烂、也最没绅士风度的了。

    刚才幸好能够扛住轩辕墨制造出来的心理压力,死鸭子嘴硬到底,否则,要是惊慌之下,吐『露』实情,看轩辕墨那恐怖食人的样子,不得当场把她给撕个粉碎啊!

    暗自佩服自己惊人的心理抗压能力之余,百欢对脚镯越发充满了疑『惑』。

    为何那些金银店的掌柜,视脚镯如不祥物?为何轩辕墨见到脚镯,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为何,当初莫言见到脚镯时,面『露』为难?

    一想到莫言,百欢快速做了决定。要想解开脚镯之谜,看来其他途径已是无望,唯有直接找莫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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