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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会一觉睡半天都醒不过来,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w?”
“而且,当他想要运功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却像是不受他控制,根本没办法好好进行修炼。”
“最严重的是,即使在大白天,他也会偶尔感到意识不清醒,好像随时都可能会陷入沉睡,而下一次睡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了……”
雪遥夏越听,越是心惊!
不知不觉中,她紧紧握住了被单下夜慕白的手。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怪那天,他在给她上药的时候都会心不在焉,应该就是像南宫柔说的那样,短暂陷入了意识不清醒的状态。
他居然一直瞒着她……
雪遥夏感到脑袋里嗡嗡的,仿佛眼前的世界都变得黑白颠倒,下一秒就会崩裂。
明明,前一刻她还对夜慕白放出再也不相见的狠话。
如今从南宫柔口中得知,他可能真的会一睡不醒,从此以后她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清风流云般的笑意……
雪遥夏快要哭出来了。
她只能咬紧下唇,用力握住夜慕白的手。
“我实在是诊断不出来,他究竟中了什么毒,所以只能按照他的病症给他炼药,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也说不清楚。”南宫柔叹息。
“不知道病因的话,就算你是神医,也不可能治好他吧。”莫离说。
这点医理,连莫离都懂。
南宫柔点头:“确实就像莫离师兄说的那样,但是最近通过我的药宗独门针灸,夜公子身上的症状已经有所好转,想不到今天……看来,之前我的努力也只不过是暂时抑制住了毒发,根本无法彻底治好他。”
雪遥夏心中一动,蹙眉道:“该不会,他晚上去找你都是为了让你施针?”
“对的。”
南宫柔也是个聪明人,听到雪遥夏这个问题,她心里就明白了八成。
“夏夏,你今天闹脾气,是因为发现了他晚上会来找我吗?”
“……”
雪遥夏垂眸。
这时,小白很不合时宜的跳出来,嚷嚷道:“不仅发现了夜慕白大人去找你,还听到你要他解开衣衫呢!”
“这可真是一场大误会了,难怪你会如此生气。”南宫柔苦笑道,“如果当时你推门而入的话,就能看到我在给他施针,以你这率性妄为的性子,怎么会掉头走了呢。”
“我只是……不想进去看到会让我不开心的画面而已。”雪遥夏低声说。
“唉,我也劝过夜公子很多次,夏夏的医术比我更好,这件事情还是要让你知道比较妥当,可他偏偏不愿意,才造成今天这场误会。”南宫柔叹了一口气。
“夜慕白大人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肯告诉夏夏!”
小白跳上榻,用爪子轻轻挠着夜慕白的俊脸。
“他不想让小师妹担心罢了。”同样作为男人的莫离,却是隐约能懂。
除了不想让雪遥夏担心。
另一方面,倘若自己真的没得治了,干脆默默离开,这样在她心里,他依然是那个最强大无敌的男人。
越是喜欢她,就越不想耽误她。
原来,夜影邪君也会有这种情感……
“你们先出去吧,我给他详细检查一下。”雪遥夏低着头,轻声说。
“莫离师兄,那我们就先不要妨碍夏夏治病了。”
南宫柔看向莫离。
莫离微微点头。
此刻,他的心情亦是很复杂。
本以为夜慕白只不过是看雪遥夏好玩儿,把她当成了一个玩丨物。
却没想到,原来他对她这么好。
再看了一眼雪遥夏和夜慕白,莫离便跟南宫柔一起离开了。
“小白,你也出去。”
雪遥夏把狗子拎了下去。
“嗷嗷……”小白也很担心昏迷不醒的夜慕白大人,但是现在,还是把一切都交给夏夏,让他们两个独处吧!
等房间里只剩下雪遥夏和夜慕白两个人以后。
雪遥夏便轻轻解开夜慕白的玄色衣衫,纤细手指从他俊美无俦的轮廓上划过,再戳了戳他的锁丨骨。
“美人哥哥,我再也不会把你送给我的东西丢掉了,就算很难吃,我也会全部吃下去的。”
“我也不会再对你说狠话,以后我只凶别人,不凶你。”
“还有……你不是想双修吗?最多,我答应你好了!要知道,我从来没有给别的男人牵过手,更没有亲亲抱抱过,你是唯一一个能接近我的男人!”
“虽然我一直说你是我的大克星,迟早要把你抹杀掉,可是只有你不会把我当成小妖女,而是真当成小仙女一样宠,不管你这样做是有什么目的,至少,我感到很开心幸福……”
雪遥夏说着说着,眼前便开始朦胧起来,使劲憋也憋不住,一颗颗泪珠落到了夜慕白的身上。
本来应该好好给夜慕白诊断把脉的,可现在,她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的迷路小猫,光顾着抓住夜慕白的手,把那些医理知识全都忘光了。
“你看,天下第一的小恶棍都心甘情愿给你骗了,这是史无前例的荣誉啊,你还不快点醒过来?”
雪遥夏摇了摇夜慕白的肩膀,可他仍是紧闭着眼眸,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你说句话吧,我好怕你真的会像圣女姐姐说的那样,醒不过来了……”雪遥夏抬手擦了擦眼睛,鼻尖红彤彤的,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前她每次不开心的时候,生气的时候,夜慕白总会陪在她身边,揉揉她的头,用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
可现在,她万年难得一次的哭了,他却仍静静躺着,无动于衷。
“夜慕白……”
雪遥夏糯糯喊着他的名字,一抬眸却看见夜慕白薄唇边仍留有血迹。
便拿出绢帕,轻轻给他擦拭。
一边擦,眼泪还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止不住的往下落。
几滴泪水落到绢帕上,融进了黑色血迹里。
突然。
那黑血竟是动了动!
“?”
雪遥夏还以为自己是哭花了眼,看错了。
又一滴眼泪沿着脸颊弧线落到手绢上。
‘滋滋滋’……
那一小滩黑血,果真在以微不可见的幅度在蠕动!
这回,雪遥夏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