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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煌离得很近。
楚灵汐翻转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碰上了叶煌的额头，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
适应了黑暗，楚灵汐已经能看见黑暗中叶煌的眸子，他的眸子里，满是深情与温柔。
再想往后躲，好似显得太刻意了，因此，楚灵汐便没有再动。
她想了想，认真的问道:“你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了？”
她这会儿睡意愣是被叶煌逼跑了，所以脑子慢慢的清明过来，也就能思考问题了。
她说话的时候，气息就扑打在叶煌的脸上，很轻很柔，痒痒的，逼得人发疯。
她的眸光闪闪亮亮的，很是清澈，也让叶煌觉得很幸福。
叶煌摇了摇头，道:“没有。”
楚灵汐却明显不信，她道:“是小白说了什么吗？”
叶煌沉默着。
楚灵汐只道:“那丫头好像有事瞒着你和我，不过无关紧要的事，就不用追问了。你说你何必呢，跑去问她这些，不是给你自己找烦恼吗？”
叶煌低低的笑，问楚灵汐道:“我也希望只是我自己找来的烦恼。”
“……”楚灵汐不知道什么事，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劝，便是沉默着。
叶煌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记得了过去的事，会不会再离开我？”
楚灵汐看叶煌的眼中突然变得十分认真，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对叶煌来说是不是非常重要，可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煌。
“怎么这么问？”楚灵汐反问。
她觉得叶煌问这个问题很奇怪，难道过去是她自己要离开叶煌的吗？
叶煌抬手，轻轻抚在她的脸上，低低的道:“只是无法想象……你离开了我一次，假若再离开我第二次，我该如何……”
楚灵汐蹙眉道:“你是不是将我看得太重了？”
她感觉叶煌真的对她用情太深了，纵然她对叶煌有好感，但这好感还远远不如叶煌对她的喜欢。
她想，这大约是因为叶煌和她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
可对她而言，她缺了那段记忆，便是不如叶煌那般深刻。
叶煌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非常的温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他道:“你在我心里，当然比一切都重。”
“我总觉得，眼下你和我之间，是不对等的。”楚灵汐道，“你爱我入骨，可我对你……并没有多深刻。我对你的了解，抛去现代那短短的线上交集，也就这几个月的接触。可事实上，从你开始出现以来，我都是抗拒的，到现在慢慢的接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对我坦白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叶煌点头。
“可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不公平吗？”楚灵汐问。
“不会。”叶煌道，“感情本就是两情相悦，你喜欢我，这便足够了。至于喜欢有多少分，总是需要时间来慢慢累积，是吧？”
楚灵汐听着叶煌的话，心中充涌着饱胀的情绪。
她看着叶煌的眼睛，心念一动，主动靠近叶煌，献上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