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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sep 04 17:25:20 cst 2016
“恩?”马戈疑惑看着对方,在他的印象中,刘固不是轻浮的人,突然如此的紧张,必定有他的理由,于是紧跟着警惕地四顾。(w?ww。 shu quwu。 )
刘固视线直视前方,小心翼翼地说:“今天我们会有一场恶战!”
“此话怎讲?”
周围的气息并没有异常,刘固缓缓地说:“当初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接这单生意,我仔细调查过了,那个叫硫沙的,不是你我可以惹得起的人,而且这狗屁计划根本就是一个阴谋,这滩浑水,我们可探不起。”
“进了这行,本该有这个领悟,我们两兄弟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在这行里,我们可是开山鼻祖,难道此次过后,雇主会杀了我们,避免走漏风声?”
“恩,一定。”刘固的语气很坚定,“我总觉得那位大人不简单,他看我们的眼神里,仿佛看死物。”
“按你这么说,你不是应该早早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个任务?”马戈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我们可是多年的老搭档了,你见我是没有义气的人吗?而且,”刘固低叹一声,惋惜地说:“如果不把这个任务完成,那几个孩子,也许会被扼杀掉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人总会变的,不是吗?我现在唯一希望的是,我们可以逃过这一劫难,然后隐世于深山老林,过上安稳的日子。”他憧憬地自言自语:“当一个无忧无虑的樵夫,总好过每天提心吊胆。”
言罢,刘固不多言,提提眉,示意马戈准备战斗,随即猛然大吼一声:“狗屁古宗的走狗,给本大爷滚出来受死。”
狮吼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起股股涟漪,然后慢慢地消失殆尽。
紧随的是一片寂静。
时间仿佛突然定格,消逝无痕。
刘固难以置信回头地看着马戈,眼神中充满了疑惑,颤抖着说:“为什么?”
拔开插在刘固心口的刀,鲜血顿时汩汩流出来,滩了一地。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愚蠢。窝囊在一个小小的地方能有什么出息,还不如跟随一个有实力的人,居然还想着隐世当樵夫,我看你是窝囊到骨子里了,蠢货。”马戈看向并肩作战多年的搭档的目光中满是嘲笑,那眼神跟刘固所说的那位大人一样,仿佛在看死物。
即使倒下,刘固仍然不敢相信向自己下手的居然是自己出生入死的伙伴。
“即将要变天了。”马戈看着硫沙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丝毫没有感觉到木屋外一到身影刹那消失。
……
在四人当中,硫沙的确不是最强大的,但是,却因为他之前奋勇而出的精神,令他们刮眼相看。而且,这四人仅仅相识不到两个时辰,对对方没有任何的了解,相互各怀心思,也相互防备着,唯独因为硫沙的天真与真诚,对他充满好感,硫沙也成为了他们之中最受欢迎的人。
“额,这个……就是紫气阁?”四人下了马车,立马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之前他们有想象过这“紫气阁”是什么地方,听名字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红砖绿瓦,高墙耸立,门前有专门的人来守护着。
结果……
的确,红砖绿瓦,高墙耸立,门前有专门的人来守护着。这些都齐了,可是……
“怎么是个茅厕?”硫沙猛地摔破手中的水杯,令他喷血的是,门前守护的大爷还挂着一个牌子——“小便五铜币,大便十铜币。”
硫沙挣脱申屠司狐的阻挠,走上去抓着大爷的衣领,怒道:“有没有搞错,一个小便怎么都这么贵?”看到大爷风轻云淡,高高在上不理会他的样子,他顿时焉了,狠狠道:“算你狠。”扔下五个铜币便冲进去了。留下三个无奈的人汗颜。
“妈的,你是不是在骗我们?”申屠司狐抓住车夫,怒吼着。
车夫却是坚持没有错,这里就是紫气阁。
“不用再吵了,没有搞错,这可能是马戈他们故意搞的鬼。”木槿对殿下的吵闹很是不耐,独自一边皱眉思考着,轻声道。
费了如此周折,仅仅是送一封信给一个在茅厕收费的大爷?这怎么也无法令他们信服。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按照他的话做了再说,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夜幽的一番话还是让他们暂时平息怒气,坚持相信马戈的话,毕竟,马戈给出的报酬十分诱惑,而且,他能够知道他们心中的所需,必定不是寻常人。这样的人,不会无聊到拿他们寻乐。
夜幽从怀里拿出信封,走向茅厕大爷。
茅厕大爷拿着蒲扇轻轻摇摆着,见夜幽走过来,淡淡地瞄了一眼,下一瞬却突然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直接从凳子上蹦起来,继而一个趔趄仰倒在地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茅厕大爷连忙朝夜幽叩头。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被大爷的行为吓了一跳,疑惑在云雾里。
茅厕老人在他们疑惑的片刻,竟立马转身就跑,还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茅厕老人的呼救声顿时引住了街上百姓的目光,一个个同仇敌忾地看向如过街老鼠一般的夜幽三人,然而当他们看见夜幽手上的信封时,脸刹那白了,纷纷低头转向就走。
“不好,中计了。”尽管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的状况明显出乎大家的意料,三人都感觉到,引起百姓恐惧的,明显是夜幽手上的信封,而这信封,是马戈给的。
夜幽转身欲走,却迎面看到茅厕老人带着一群身着白色衣服的士兵向他们走来。
“又是白衣卫?”
这白衣卫是几乎遍布天下所有地方,虽然每个地方的白衣卫实力有差异,但是因为数量庞大,几乎没有人敢撼动他们。
“哼!”夜幽手掌化作一股风卷,在三人外旋转着。
白衣卫和百姓用手掩着着眼睛,待风卷停止时,却已经失去了夜幽三人的身影。
“竟然让他们给逃了!”为首的白衣卫愤愤不平,怒色到:“又给他们给跑了,一群胆小的老鼠。”
原本急急躲避的百姓见白衣卫来了,顿时放心地过来围观,见那三人又逃了,心有余悸,纷纷低语交流。
“真是可惜,又让那群恶贼给逃了。”
“哼!他们也就敢欺负我们老百姓,真是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妈的,他们不死,我一天难安啊。可怜我的老母亲,也是被他们打死的。”
……
白衣卫见白来一场,不禁有点惋惜,正打算打道回府,茅厕大爷这时候走向前来,在为首的白衣卫耳边低声说着:“大人……”
白衣卫听了,眉头一挑,笑了起来。
“该死的老头,好好地守着茅厕就行了,非要将白衣卫带来,成心找打!”一个小小巷子里,申屠司狐猛锤一拳墙壁,仿佛要将所有怒气发泄在冰冷的墙壁上。
“幕后黑手是马戈,你脑子可以灵活点吗?笨!”木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申屠司狐。
“我骂的就是他,哼,下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不然,就让他看看我拳头的力量!”说着,申屠司狐还比了比拳头,来掩盖自己的窘迫。
木槿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夜幽最是平静,制止了殿下的吵闹。
他从怀中拿出了那封信,抽出一张纸,展开。
“妈的!”冷静如夜幽也不禁说了一声秽语,如冰的眼眸里微微怒意,申屠司狐更是火冒三丈,再一拳打在墙壁上,墙壁顿时凹了一个陷。
信纸上,没有一个字,完完全全的白纸一张。如果真看到什么,就是马戈嘲笑的面孔了。
木槿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十分不悦。夜幽则看着信纸陷入了沉思。
“你们说,那个马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仅仅是想玩弄我们吗?”夜幽抬头看着木槿和申屠司狐。
申屠司狐、木槿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安静沉思着。
木槿突然朝夜幽问道:“申屠司狐是木之过的皇子,你,也不是一般人吧?”
“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夜幽似有领悟。
果然!听夜幽的话,木槿已经看出对方的身份必定不低,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狠狠说道:“我们大概是被利用了。”
“还不是一般的利用。”申屠司狐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些意会,变得出奇得认真:“既然我们的身份都不一般,敢利用我们的人,背景肯定恐怖,而且,利用到我们的风险不会小,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古宗?”木槿想起,当时马戈展示过古宗的身份标志。随即木槿自个摇头,古宗这个庞然大物,跺跺脚都能令天下抖三抖,哪里需要用到他们,而且,利用五国皇族,也是个不小的麻烦,不值得他们冒险。
可是那个古宗令牌又怎么解释?
他们怎么也不敢将这扯到古宗上,毕竟这太天方夜谭了。
而且,他们当时没有碰到令牌,说不定还是造假的。
“不用猜测了,直接去找马戈问个清楚。”一股小旋风,将夜幽手上的信纸绞得粉碎。
“好!打他个滚地求饶。”申屠司狐摩拳擦掌。
“等等!”木槿叫住了他们:“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想了片刻,三人惊骇地异口同声道:“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