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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当然是凉拌。
“一切全凭总裁意思。”祈酒浅笑，不露破绽。
要是墨衍琛不同意这老总摸她的事儿，她就当场把那老总打一顿。
要是同意……她就背地里把老总打一顿。
这话也在秘书长意料之中。
倒还算个听话的姑娘。
只是这姑娘怎么越看越有点儿眼熟呢……
秘书长瞪大了眼睛，忽然就跑出了面试间，冲到总裁办公室，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推开门，“总裁！”
“查到了？”墨衍琛仍旧没有抬头。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来面试总裁助理了！”
“招了。”墨衍琛冷笑一声，终于施舍给秘书长一个眼角余光，“告诉下面的，她是走后门进来的。”
他就不信还逼不出这个女人暴露自己的真实心思。
一定是图谋他的肉体，或者他的脸，还有他的钱。
“是，总裁。”秘书长恭敬的退了出去，心中暗喜。
他的饭碗保住了！
哦耶！
面试间。
众人看着刚刚面色铁青宛若拉稀冲出去的秘书长神色大好的回来，都忍不住怀疑秘书长是不是在厕所里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
“咳咳，你被录用了。”秘书长清了清嗓子，朝她仿佛隐秘其实明显的使了一个眼色，“明天过来上班。”
明明刚刚还是提问阶段，现在却直接确定，也不管外面等候的人是否会比她更优秀。
仿佛有什么人刚刚给他打过招呼似的。
祈酒顺势接下这个眼神，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而又可惜的样子，“谢谢秘书长。”
仿佛她真的有什么极硬的后台一样。
人生嘛，就是这么多姿多彩的戏多。
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
总裁助理是个多高的职位啊，自家总裁是个多不好伺候的人啊。
他们秘书处都有十几号人为总裁服务，更不用说基本上等同于贴身保姆的总裁助理有多需要为总裁操心了。
整个人的生活就得围着总裁转。
祈酒面不改色道，“那我先回去了。”
“好。”秘书长一脸慈爱，“回去好好休息。”
她走了之后，其他总裁助理候选人都被退了消息，秘书处的人开始找秘书长套话。
“刚刚那姑娘什么背景啊？”
“她身后什么人哪？”
“总裁都无法拒绝？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吧？”
“卧槽，又是一个看上总裁颜值的深陷泥潭的妹子？怎么就没人看上我呢？”
“……”
任由他们怎么讨论，怎么猜测祈酒的家庭背景，秘书长只别有深意的提了一句，“她身后有人。”
所以不要对她起什么心思。
这是总裁要“大动，特动”的人。
祈酒出JA公司大楼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最高层。
墨衍琛，她第一次杀他时的名字。
她记下了。
祈酒弯弯唇，黑色的高跟踏入了的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