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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啃妻族[快穿] 正文 452 清末格格11-13

作者:素笺一缕笙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50:5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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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军带人追了几公里没有追到敌人, 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反而平静许多。知道帅府藏有qiangyao的人他掰着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藏完qiangyao后, 除了亲信, 其他人全被他解决。天有不测风云,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招惹很多人眼红,他给自己和儿子留下的后路被人斩断。

    “大帅?”丁大有种不祥的预感,文中军太平静了, 平静的他不敢呼吸,平静的背后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回帅府。”文中军坐上车, 士兵们跟在后跑。他从后视镜看着丁大, 这个男人跟着他多久了, 是什么时候成为他的亲信?记得他和其他大帅逼宣统帝退位的时候, 丁大还是普通士兵,短短两年的时间丁大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文泽见父亲回府, 急忙上前迎接, 他也一无所获, “爸。”

    “进去说。”文中军让人守着, 任何人不得靠近房子半步, 违令者,直接崩了。

    父子俩在房间商讨许久,帅府中一定有敌人内应, 而且还是他们的亲信, 否则不可能知道隐秘的事。他们要用计抓住叛徒, 两人商讨完之后, 开始搭台唱戏。

    如今这个世道,每个有势力的人都是恶鬼,不择手段吞掉其他的人的势力。他们想要凌驾于同胞之上,做一个呼风唤雨的强者,他们开始寻求保护伞,与狼子野心的外国首领狼狈为奸,残害同胞,国人生活在黑暗的地狱中,受着地炎的折磨。这个时代是恶鬼肆意的年代,需要正义人士带领人民劈开黑幕,迎接光明。

    时隔一年多,文柯再次出府,世道变的陌生,人们行色匆匆,不敢在路上多逗留,回到家中,立刻反插大门。一位士兵诬陷一个旧式妇人是汉奸,夺去妇人手腕上的玉镯,强行拉扯妇人耳朵上的金饰品,妇人的耳朵被强行扯开一个口子,躺在地上哀嚎,士兵扯着妇人的襦裙,拉着妇人到大牢中。他们眼中的yinhui,清楚昭示着他们要干另一档子事。

    文柯脸上的轻松和笑意没了,薄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敢相信这些士兵是文家的兵。他还是少帅的时候军纪严明,士兵们要是敢做损害老百姓利益的事,他一qiang崩了他们。

    “二位爷,这些菜够吗?”阿善终于等到有钱家的少爷,有钱家少爷给他的赏钱,抵得上半年的工钱。

    “够了。”楚尘给他一些赏钱。

    “好嘞。”阿善去招待其他客人,时刻关注两位爷,酒和茶水没了,他立刻补上。

    “拿着本公子的银子做好人。”文柯的钱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楚尘的手中。

    “大公子家财万贯,不在乎这些碎银子。”楚尘没打算还他钱包,做好了时刻逃跑的准备。

    这人不可能只是画师,近来府上发生的事和画师有没有关系?文柯心中有很多疑问,无法解开。这人如果是敌人,为何要帮他?“画师,你邀我出府,请我看这一幕戏?”

    “我去过很多地方,每个地方都差不多,百姓们总是受到压迫的一方。”楚尘抬手间,五枚飞镖齐发,士兵们单膝跪地。楚尘拿了五粒花生,击打士兵们的脖颈。

    妇人捂着耳朵,惊慌失措搂着被撕破的衣服逃窜。

    百姓们立刻散开,害怕惹来杀身之祸。

    士兵们做着忏悔的姿势,一刻钟后士兵们起身查看自己的腿,见一枚飞镖,想要找人麻烦,才发现周边空无一人。他们自认倒霉,自叹晦气,人都跑完了,找个鸟人麻烦。

    “你知不知道单凭你一手出神入化的飞镖,我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太放肆。文柯好歹是帅府的人,虽说楚画师帮助自己戒du也要掩饰一下。

    “都是自己人,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说的要生死与共。”楚尘眼角上挑,狐眼精光闪动,波涛暗涌。

    文柯傲娇轻呵一声,“我死你就死,你死我仍旧活着。”

    “可惜啊,你二弟做当家人,第一个解决的人就是你。”楚尘招呼阿善给他买一束花,回家哄媳妇。

    阿善和主事的人说了一声,跑到洋人花店买了最好看的花。

    楚尘捧着花风度翩翩离去,文柯心事重重跟在楚画师身后,他知道无论哪个弟弟掌家,都不会放过自己,他是嫡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没有人希望留下一个祸害在身边。

    楚尘带着文柯拐拐绕绕,到了一处废宅,从荒废的屋内下了地道,直通沧海园林。

    到了地面,文柯震撼无比,他掏出手qiang抵在楚尘脑袋上,“你究竟是何人?”这是他的园林,自己竟然不知道有一条地道。敌人定是从此处悄无声息遛走,如此想来,楚画师是敌军。

    “如果我想害你,本可以像偷偷遛出府一样拎着你跳墙,哪能让你知道地道。”楚尘用手小心一开qiang,闪到一旁。

    文柯死死地盯着楚画师,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搞不懂。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的统帅,希望你能守护好这座城,让卢城是战乱中的唯一净土,如此而已。”楚尘耸肩,抱着花飞速离去,文柯的眼神好恐怖。

    文柯如今已经戒了duyin,他开始谋划下一步该怎么走。楚画师说的很有道理,以前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夺权,城中的士兵就是流氓土匪,不能放任他们残害百姓。

    楚尘回到院子里,他嫌弃的看着阿胖,“你家少爷已经好了,还留在我这里干嘛!”

    “画师,别藏着掖着,我都看到花了,我在这里又不耽误你和彤慕夫人谈情说爱。”阿胖震天大笑,楚画师是一个人才,他要替大少爷留住人才。

    楚尘扒开阿胖,让他站在一边,“给你的,喜欢吗?”

    彤慕厌倦道,“不喜欢。”阿喜没了,她特别想阿玛、额娘,担心他们的安危,她时常想如果她没有逃婚,恳求阿玛、额娘成全他们,她就能在阿玛、额娘身边尽孝。

    楚尘泄气蹲坐在地上,“只要我们还活着,总有一天会和亲人团聚。”

    彤慕抱着花,其实她喜欢。她做了一个梦,阿玛他们全死了,独留自己独自一人活在世上。这段时间她莫名心慌,有什么大事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

    帅府的事很快就会告一段落,文中军、文泽、丁大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时机到了,他该带着彤慕离开帅府,希望能在旅途中遇到古尔泰王爷。

    阿胖见小绿离去,扯动唇角,收回视线。他们只知道楚画师和大少爷走的近,不知道楚画师已经帮着大少爷戒du。这些人暂时不会要楚画师的命,他没有阻止小绿。

    ···

    “大帅,楚画师行迹可疑!”丁大说道。

    小绿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她认为楚画师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楚画师跟错了人,应该跟着大帅或者二少爷,大少爷是一个废物。

    “楚画师的事稍后再说,当务之急抓叛徒。”文中军轻描淡写道。

    “大帅,有什么要手下去办?”丁大没有纠结楚画师的事,抓叛徒要紧。

    “抓叛徒这件事交给二公子彻查,本帅和宋军有事商量。”文中军心情愉悦。

    什么事能让文中军丢了面子后,心情大好?丁大猜测是两军联合攻打吞并一军,平衡的局面将要被打破,文军和宋军间夹着一个军队-汪军,他们要想吞并汪军。丁大假装不知道文中军意图,文中军心思阴沉,易猜忌,他要小心行事。“大帅,手下这就去安排。”

    “你们两个都下去吧!”文中军挥手道。

    两人下去后,有一个人从隔间走出,“爸,都安排好了。”文泽说道,他们排查了所有人,丁大最可疑。“谁模仿你都模仿不了你的神韵,除了大哥。”大哥做了父亲的替身,必死无疑。如果丁大真的是汪军那边的人,车队经过的路上一定埋好陷阱。

    文中军背着身体看着他的画像,他就是卢城的主宰,终将有一日成为全国的主宰。他知道二儿子的意思,老大代替他坐上车,没有活的可能。做大事的人必须心狠手辣,大儿子太过仁慈,小儿子最像他。

    父亲即使知道他的意图,也不会拿他如何。文泽见父亲沉默,知道父亲答应他的提议。“儿子找大哥商量这件事。”

    老大总归是他的儿子,以后多补偿慧敏母女。文中军抬手抚摸画,他是卢城的主宰,他永远不会倒下去。

    文泽通知文柯两日后坐车去看他的老丈人,这次只有文柯一人前往俞城。“父亲让你和宋帅谈论联合的事。”大嫂是宋家大小姐,大哥没了,他娶了慧敏,宋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告诉父亲,儿子明白了。”文柯说道。

    文泽笑的畅快,“多带点yapian,省的到了宋府duyin发作,丢了爸的面子。”有些可惜,慧敏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慧敏。快了,大哥死后,弟娶嫂,自古就有这个惯例。

    文柯与妻子说了他将要去老丈人家的事,二弟竟然放他出府,不怕他到了老丈人家趁机戒du,只有一种可能,他不会活着回府,二弟才回放心让他出府。

    “要不要我打电话让父亲派人支援。”慧敏担忧道。

    “不用。”他要做父亲的好儿子,怎么能怀疑父亲不安好心。文柯安抚妻子,他还在犹豫该如何夺权,二弟送来一个梯子。“成败在此一举。”

    “我和女儿等着你回来。”慧敏说道,是生是死,她一直追随丈夫。

    文柯带着慧敏看了地道,如果他不幸死了,慧敏从地道逃离帅府,带着女儿投奔宋帅。

    慧敏吃惊,她住在沧海园林多时,对地道一事毫不知情。如此一来她放心了,女儿有一线生机。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文柯躲在书房看着奇丑无比的画像。他、父亲、二弟都被一个人牵引着往前走,这个人就是画师。他们没有退路,硬着头皮向前冲。生日宴上帅府被炸、城墙被炸,敌人悄无声息做下这种事,父亲作为卢城最高权利人,生命受到威胁,一定会不惜代价揪出这伙人,他成为了一个牺牲品。楚画师就在这时帮他戒duyin,带他出去看到士兵们的yinluan,又让他知道地道的事,他的处境很危险,他不得不拿起长刀架在父亲和二弟脖子上。种种迹象表明,画师想要父亲和二弟的命!

    这座城快要易主,夜里,楚尘迷晕阿胖、院子里的人,“收拾好了吗?”

    “好了。”彤慕打包所有的首饰和银子,咣一下放在楚尘肩膀上,出去后生活艰苦,没有钱寸步难行。

    楚尘掂了掂重量,除了花瓶,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全被彤慕洗劫一空。楚尘赞赏看着彤慕,果然有土匪的气质,他们两人干脆当土匪算了。

    “院子外还有文柯的人?”彤慕担心道。

    “无事。”楚尘脱掉皮鞋,用绳子系上,挂在脖子上,抱起彤慕躲在房梁上,移到阴影处。

    院子外守着的人发现院子里不对劲,进来一看,人全部昏迷,他们推开房门,拉亮灯。房间里如同进了强盗,被强盗打劫一空,他们仔细搜索,抬头看着房梁,无人,他们快速跑到外边四处搜索。

    彤慕吓了一跳,他们所在的地方灯光照不到。

    人走后,楚尘抱着彤慕跳出窗子,爬到房顶,快速遁去。地下有一个安全通道,房顶也有一个安全通道。

    文柯谋划好所有的事,等着明天代替父亲出府,没想到楚画师在此刻逃跑了。出了炸.府事后,帅府加强戒备,楚画师想走,一定从地道遁走,他就知道楚画师不安分,早早派人守着通道。

    楚尘路过库房,小心掀开瓦片,他被闪闪发光的金子亮瞎了眼睛。

    “阿尘,弄一些吧!”彤慕心动道,她主动扛起楚尘肩膀上的行李。

    库房四周戒备森严,想要从房门进入库房,直接被射成马蜂窝。楚尘掀开四片瓦片,让彤慕千万不要弄出声音。他收缩骨骼,像蛇一样钻进洞里,悄无声息落在地面上,他身上穿的西装有两层,不脱下西装无人知道其中奥秘。西装内里密密麻麻缝上扣子,他解开一个口子,小心翼翼装金条,西装鼓鼓囊囊的,比他重。四周没有柱子,如何上去。

    彤慕怀疑楚尘不是留洋回来的浪漫魔术师,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一个强盗。这么多金条,够他们吃喝一辈子。彤慕解开腰带,脱下外衫,腰带一段系在外衫上,丢下腰带,她的腿一字马形状劈开。

    不愧是骑在马背上的姑娘,有魄力。楚尘抓住绳子飞速爬在去,来不及放好瓦片,赶紧逃。

    她的韧带好像扯伤了,有金子在,大夫能治好的。

    文柯在地道口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楚画师,天亮了,他该走了。该死的混蛋,他还要替混蛋掩护,府中的人要是知道楚画师没了,一定会猜到所有的事是楚画师做的,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小院子里的人被控制住,楚画师没有的消息不能被人知道。

    “文柯,父亲等着你带回来的好消息。”文中军知道下次见到的是儿子的尸骨。

    “父亲放心,等儿子回来。”文柯穿上帅服,戴上帅帽,“爸,你身上的徽章和惯用的手qiang是不是给儿子?儿子这样子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

    文中军犹豫了,这些东西跟随他一辈子,从来不离身,是身份的象征。

    “爸,丁大跟着你这么久,看到大哥装扮,我们的计划被被识破。”文泽劝说道,大哥一定要死,丁大也要死,不能前功尽弃。

    文中军沉思一会儿,徽章、配qiang、玉扳指、怀表···全给了大儿子。

    文柯穿戴好,干咳捂着嘴,被人扶着走了出去,对外宣称他急火攻心,吐血。身边的人遮住大帅,丁大没有办法凑到大帅面前。

    丁大没有起疑,他了解大帅,一个姨太太碰了大帅的玉扳指,大帅毫不留情一qiang崩了她。大帅身上的东西无人能碰,连大帅心爱的茉莉姨太太都不能碰。

    有人看守着文柯,文柯不能做其他动作,上车前,他放下手,脸映照在后视镜上,一秒钟的时间,丁大捕捉到了,大少爷!他回头望着帅府,落后车队,背着手比划手势,重复两遍,他不动声色跟上队伍。大帅对他起疑,他没有做什么惹人怀疑的事,前面两桩事和他没有关系。

    汪帅得知消息改变计划,调回埋伏在城外的士兵,驻扎在城门外。如果他没有猜错,文中军的军队一定尾随着车队,想一网打尽自己的兵。卢城中兵力少,是一个好机会,一举拿下卢城,文中军一定要死,文军群龙无首,他顺利成为卢城的接管人。

    文中军焦急等待炮声,汪帅挑衅在先,他只是抵抗,灭了汪军,汪帅手里的城就是他的,他的势力壮大,成为一方霸主,还有谁敢和他做对。

    “爸,我们到花园里散散心。”文泽建议道,他高兴,碍事的大哥没了,他顺理成章成为少帅。

    “也好。”文中军穿着便衣走到花园,下人们看到文中军大吃一惊,大帅早晨的时候出府,大帅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们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敢多言。

    文中军很满意下人们识趣···一声qiang响,文中军倒地,脑袋上一个洞。

    “爸···”

    帅府慌乱,文中军当即毙命。

    天意如此,父亲死了,大哥死了,他就是大帅。他头上绑着白布条,召集士兵为父亲报仇。卢城不能一日无主,士兵拥护二少爷当大帅,文泽推脱不了,当了大帅。他还没有昭告全城新帅继位,汪帅攻下卢城,直逼帅府,控制文泽和府中的人,他才是卢城的将领。

    车行了一半,丁大消失,文柯与身边的人说他们怕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一路行走,没有遇到敌军。

    大家顿感不妙,越往前走,心里越慌,掉头往回走。他们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不是他们的人。大家誓死要夺回卢城,两军展开激烈搏斗。

    汪帅还没有坐稳位置,主院被炸,还好他跑到快,要不然和文中军一样成了死人。他想到生日宴的zhadan,到底是哪一方势力盯着文中军,专门炸他的院子?他不知道帅府还有没有zhadan,为了小命着想,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帅府中的人趁着战乱跑了出去,混乱中阿喜悄悄遛回帅府,她到小院子中没有找到格格,回到奕继身边。奕继带着人运走文中军一些财宝,都是他们皇室的宝贝,该物归原主了。

    两方人打了许久,最后汪军逃遁。文军出动所有兵力,文柯是将领之才,汪军只带了三分之一的兵,哪能是文军的对手。汪帅本以为杀了文中军,控制文泽,文军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忘了文柯。

    文泽想要和文柯挣大帅之位,他已经没有机会。

    文柯亮出大帅的玉扳指等物件,他就是大帅亲认的接班人。他毫无疑问接管大帅府,约束士兵,还百姓一份安宁;同时派人抓楚画师。文柯在城门前贴着楚画师的画像,来往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找到此人报告给他们,重重有赏。

    阿喜见文柯要抓楚尘,知道楚尘无事,她要先一步找到楚尘和格格。

    奕继决定帮阿喜寻找楚尘,这个人搅的帅府鸡飞狗跳,两军相残。文中军死了,汪帅没有讨到好处,这人就是人才,可以作为他的军师,他要定了。

    ···

    楚尘二人出府后,一路南下,听往来的人说卢城变成最安全的城市,文中军死了,文泽废了。丁大被汪帅杀了,害的汪军损失惨重,汪帅怎么能留他。

    两人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文柯找他,他能理解,还有一伙人也找他。楚尘自认为只得罪一个人,另一伙人是怎么回事?

    楚尘驾着马车,彤慕躺在马车里养伤,顺便看着宝贝,每天和宝贝待在一起,人生瞬间圆满了。

    “老大,肥羊。”抡着铁锤子,长的雄壮的汉子说道。

    “看到了。”此人从眼角到下颚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男子说道,从衣着上看,这个人非富即贵。好大一只肥羊,他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们饿了好多天,只能啃树皮吃,又不能到下山打劫村民。他们也是村民,家被毁了,良田没了,被逼无奈上山做了强盗。

    两人想来一个闪亮登场,从树上飞下来跳到马车顶上,用铁锤子砸死他们。

    楚尘抬头望着树的上方,两只熊抱着绳子荡悠悠,“兄弟,离地面还有两米远,小心摔倒地上骨折了。”楚尘低语道,“现在的人真会玩,喜欢爬到三米高的树上荡悠悠。”

    刀疤男大田用脚踹何庄屁股,没事怂恿他爬这么高干嘛,他低头一看,好高啊,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何庄用手捂着屁股,他饿的浮肿了,衣服小了,他爬树的时候动作太大,撑破了裤子。“啊~”一只手的力气太小,他很顺滑的滑到地面,铁锤子差点砸到他的脑袋上。

    大田安全着地,两人一人扛着铁锹、一人抗着铁锤子,西装男还没走,“打劫···”

    “两位大爷,求求你放过我们,这是我们的全部家当。”过路此山的人跪下,这到底是什么世道,他们经受士兵,绿眼怪人的剥削,还有面对强盗,日子该怎么活。

    发黑的馒头,包裹里只有破布,各个面瘦肌黄。

    彤慕想拿出一些吃食,被楚尘阻止,救急不就穷,人心叵测。

    “先看看再说。”楚尘说道。

    “你大爷的,我们兄弟打劫的是那个有钱兄弟,一群穷鬼,还不赶快走。”大田气的跳脚,他们每日打劫有钱人,看到这些穷人,钱财全给他们了,自己一无所获。

    “求求你们了,赶紧走。”何庄跪下来求他们赶紧走,要不然他们打劫肥羊后,忍不住将钱全散给他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百姓们见他们不是开玩笑,拎起包袱,跑的贼快。

    “你们这些人真不讲道理,明明都是人,为什么你们打劫我,不打劫他们。”楚尘回头指着前方,人没了踪迹,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穷人何苦为难穷人,老子看你们这些有钱人不顺眼,咋滴了。”大田挥舞着铁锹指着楚尘,“马车留下,衣服留下,赶紧滚,要不然爷爷饶不了你。”

    彤慕掀开车窗,对他们展露笑颜,没想到这群人挺有道义的。

    两人没想到马车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媳妇,不由看呆了。

    “兄弟,你们跑到我们身后了,看你们能不能追上我们的马车。”楚尘扬着鞭子,驾着马车。

    两人看了看脚下,他们着陆点偏移,跑到马车后面了。

    “大田,追!”何庄扛着锤子追着马车,马车速度太快了,他们离马车越来越远,不放弃,有肉吃。

    “追上就可以吃马肉。”大田想吃肉想疯了,为了马肉,一定要追上西装男。

    中午的太阳热死人了,楚尘赶着马车到破院子里,他敲门,门自己开了,里面被洗劫一空,到处都是杂草。“彤慕,你在马车里躺一会儿,别下来。”楚尘赶着马车进了院子,他拿出大刀砍草院子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彤慕掀开窗帘看着楚尘,她的腿还要修养几日才能好,这段时间就麻烦阿尘了。

    何庄和大田追到破院子里,口干舌燥、两腿发软,两人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铁掀和锤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彤慕扭头一瞧,她怀疑自己眼神不好,两人不是打劫的人吗?

    楚尘扛着大刀走到两人身边,微笑的看着他们,鞋底磨出破洞,两个兄弟耐心真好。

    两人往后腿,“你··你想干嘛!”好长的大刀,他们使出最后的力气拿起自己的武器。

    “你们想干嘛!追着我们跑五里地,累吗?”楚尘问道。

    “娘的,累死我了。”大田躺在地上,心脏不属于他的了,整个人虚脱。

    “我想吃肉。”何庄颤抖着双手委屈指着马,他就想吃马肉。

    俩人的脑子有点傻,为了吃肉,追着他跑了这么远的路,“我有烤鸡你们想不想吃?”楚尘被两人吵得脑子疼。

    两人点头,不管什么肉,他们都吃。

    楚尘给了他们一点干粮和水,“吃好帮我干活,干完活给你们烤鸡吃。”

    两人估计一下武力值,他们的铁锹和锤子还没有到西装男身上,西装男一刀劈死他们。两人识趣的抱着大饼吃,噎着了喝水。吃完后帮西装男收拾院子,思考着怎么能打劫西装男,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院子收拾好了,房子有些破,房顶上像开了天窗一样,露着洞,好在天气晴朗,不会下雨。楚尘给他们一直烧鸡,他抱着彤慕到房间里休息。楚尘点燃火,到马车里拿铁壶,在里面装上一些水,铁壶架在火上烤。

    何庄两人缩在角落里分烤鸡吃,两人恨不得把鸡骨头都咽下去,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肉。两人吃完后眼巴巴的看着西装男,他们想吃西装男手中的饼,他们伸头嗅了嗅,好香,饼里夹着肉。两人默默拿起铁锹和锤子,西装男有好多好吃的,“打劫···”两人底气不足,畏惧西装男身边的长刀。

    “吃完快点回山头继续打劫。”楚尘拿起大刀用手帕擦了擦,两个饼放在刀面上,刀架在火上烤。

    “五公里,我们跑步回去了。”大田哭丧着脸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追着西装男跑了五公里,“何庄,这周围有没有山,我们重新找一座山占山为王。”

    彤慕噗呲一声笑了,这两个人好可爱,她原以为强盗都长的凶神恶煞,二人应该是普通农户,大概是被逼走上打家劫舍的路。

    仙女笑了,俩人痴痴的望着彤慕,自己的婆娘被长毛蓝眼强盗糟蹋而死,神色暗淡,两人望着残破的房顶,心里五味杂全。

    饼的香味和肉的香味飘散在空中,何庄两人瞧着西装男和仙女一口咬在饼上,两人直流口水。

    “我们在此歇息两日再赶路。”楚尘身心俱疲,文柯鹌鹑男,这么久了,还对他穷追不舍。逃了几座城,文柯一定找不到自己了,他先喘一口气。

    彤慕劝了几次,让楚尘别穿西装,楚尘不听,西装就是他的命,没有西装,他什么也不是。他这是一个小混混,有了西装,他就是有身份的人,对于这一点他非常执拗。西装的辨识度特别高,被文柯找到的可能性非常大,就算被找到,他能逃走一次,就能逃走第二次。

    “好,你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彤慕心塞,两人有很多钱花不了,不敢到繁华的地方,只能围绕着偏僻的地方行走。繁华的地方人多眼杂,暴露了行踪,阿尘被抓回去,搞不好被圈禁。“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文柯。”

    他怎知短命鬼怎么凶悍,早知如此,不出手救他了,恩将仇报。“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他只说了一句,希望卢城成为唯一的净土,这家伙真的把卢城打造人间天堂。

    “你们刚刚说的是文大帅,哎呀娘呦,我们兄弟也想去卢城做些小生意。”大田拍手,懊恼道,“我们离卢城太远了,坐马车都要一个月,我们走去吃不消。”听说卢城是一个没有剥削和压迫的地方,文大帅守护着卢城百姓的安危。

    “我们兄弟有钱了,一定要到卢城,我不做生意,做文大帅的兵,打死欺压老百姓的坏蛋。”何庄激动道。

    楚尘默默无声,千里之外的地方都知道文柯,看来他逃的还不够远。

    楚尘俩人在这里休息两日,何庄俩人赖着不走,他们要和楚尘在一起。

    这里没有山,他们没办法做山贼,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跟着西装男有肉吃。

    楚尘看两人无坏心,心地善良,收留两人,让两人赶马车,他到车厢里待着。四人搭伙组成了新的组合,楚尘定做了一个大型车厢,到乡下表演节目,娱乐众人开心。虽然他们要经历很漫长的岁月才能迎来光明,在光明到来之前,有篝火温暖着人们。

    一九一六年,经过袁世凯的称帝、退位,军阀割据形成,各军阀各自为政,每一个军阀背后都有一个对应的帝国,帝国通过军阀控制华国,达到他们掠夺华国的目的。

    两年前彤慕生了一个闺女,闺女长的如春日桃花,白中透着粉嫩,美中不足的事闺女脸上没有小梨涡。孩子从小穿着锦绣罗袍,头上小绒发上扎着一个小铃铛。楚尘听闻慧敏两年前生下一个俊秀的儿子,谁见了都会夸赞孩子长的好看。楚尘的心蠢蠢欲动,小公子就是自己的女婿。

    晟沐陪着父母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他们的家就是一个移动的大箱子,他们每到一个地方,所有人围上前搬着一个凳子围坐在空地上看着父亲和两个叔叔表演,陌生人脸上挂着笑容。她今年两岁了,落幕时该她上台表演,她站在爸爸的手掌上走到另一个手掌上,最后坐在爸爸的肩膀上和大家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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