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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宠爱:萌妻,乖一点 正文 第494章

作者:宁蝶衣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10-14 23:07: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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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为所动,只是把玩着刀,笑着。

    嚣张什么。

    自恃体能优秀的,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底。

    “呜哦哦哦!”

    舍弃原先的用途,夏景拿着短刀,朝秋吟攻击而去。

    “……这样不行喔。”

    秋吟轻声嘀咕道。

    一股笨重,但相当厚实的抵抗感拦下了刀刃。

    一个能制造透明防护罩的宝物。

    “唔……!”

    “那样是行不通的喔,那种老套的方法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

    秋吟向前跨出一步。

    匕首的刀尖直指夏景。

    夏景慌忙倒退,同时咬牙切齿。

    她真有心要自己的命的话,刚才交锋的时候早就可以动手了。然而她却只是故弄玄虚——

    ——可恶,居然敢玩弄我。

    八成是想慢慢折磨夏景到死吧,因为那样的方式比较有趣。

    冷静下来啊,夏景提醒自己。

    对了。

    和鹿族正面交锋是不会有胜算的。

    快动动脑筋,设法攻其不备。当初人家不是这么教的吗?

    那是谁教的来着?……现在没空去回想那种事了。

    夏景盯着对手往旁边一跳,不忘提防她展开追击。

    果然没有追上来。

    夏景用金枝刺了一旁的树木。

    麻栎沙沙作响,不停蠕动着枝干,一口气朝秋吟伸出十来根树枝。

    夏景单凭本能向秋吟杀去。

    「这招不错喔。」

    秋吟望着向自己杀来的树枝赞道。

    「可是还不及格,我认识的你应该还要更棒才对。」

    那样的攻击果然还是伤不到秋吟的一根汗毛。

    树枝们被秋吟手中的武器阻隔在外,一齐应声折断。

    即便让断裂的枝干再冒出新的树枝,结果也只是重蹈覆辙。

    「那这招如何!」

    夏景接着操作碎片,当子弹扫射。

    「我最讨厌死缠烂打了。夏景同学你不是那种人吧?」

    再怎么尝试也是枉然。

    碎片同样全都被不可视的防护罩给弹了回去。

    树枝掉落在地面的声响,一如天空下起骤雨。

    「这样的雕虫小技,是煽动不了我的喔。再多表现一点带有夏景同学风格的地方嘛。让我好好瞧瞧我所喜欢上的你……真正的你吧?因为没有下一次了。」

    「不要小看我!」

    秋吟格外充满了暗示的话,只令夏景感到激愤。

    尽是在大放厥词。

    然后把事情当儿戏,表现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们这些怪物总是这样。

    也因此你们是人类的手下败将。

    才会注定被人类击败——

    夏景利用树枝碎片落地的声音当掩护,操作地底下的树根。

    虽然同一招也对南宫用过,不过对有有武器护身而放松了戒心的秋吟,应该会有所斩获才是。

    就在夏景让树根前端一口气变尖,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

    脑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叫自己住手的声音。

    那是仅存的理性,抑或恐惧?

    ——快住手,这么狠的一击,会杀死她的。

    你在说什么?这家伙是鹿族,是头被砍断照样死不了的怪物。

    ——就算她是鹿族,也有可能会死。既然可能性不是零,你就不该下手。

    她不会因为这点程度的伤势死亡的,我只不过是要刺伤她的腹部让她失去行动能力罢了,逼她发誓再也不敢对我纠缠不清就行了。

    ——真的?你真的没有想杀死她的念头?

    我也知道杀人是不对的好吗?

    ——可是你不杀她的话,她一定会锲而不舍地缠着你吧?

    不,一旦杀了她就等于犯下无可挽回的过错。这点我很清楚。

    ——不然你想怎么做?

    所以我瞄准的部位是腹部不是头啊。这样就不构成问题了吧?只要不是致命伤……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不是致命伤的话……

    动手也无所谓。

    「去吧——!」

    夏景下令。

    吼叫中夹带着对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的怨恨。

    意识里藏了对爱上自己的女性的焦躁不耐。

    「……喝啊!」

    三把长枪从下方瞄准秋吟的腹部。

    她在霎那间发现夏景的企图。

    「对,就是这样。」

    不知为何——她停止了动作。

    「了不起,夏景同学。」

    秋吟笑了。

    长枪没有减速。

    随着低沉的声响,三把长枪刺伤了秋吟的腹部。

    在夏景冲向秋吟时,大声喊「停下来」的人是林羽。

    然而夏景对制止充耳不闻,兀自开始了战斗。

    或许再喊个几回就有用了也说不定,或许上前用蛮力拦阻他也是个方法。但是林羽退缩了。

    因为夏景所散发的气魄实在过于惊人。

    如果阻止他,可能反而会让他将矛头指向自己。

    况且——假如自己的预感是错的,在夏景听劝停止行动的瞬间,秋吟有可能会伺机展开攻击。一旦被反扑,夏景根本撑不了一时片刻。林羽害怕自己的一句话会害死夏景。

    可是,即令如此。

    林羽心里仍存有一个疑虑。

    那个疑虑源自一个多礼拜前和蓝阳去那个家时……不对,早在从秋吟口中听到她说出林羽的仪式对象——安凝的名字时,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秋吟宣称她是鹿族,是阿乐的女儿。

    既然如此,她怎么会在那个设施生活过一段时间?

    那个设施,是专门收留无法和父母和睦相处、社会适应不好,以及个性有问题的小孩并辅导他们,是专为人类的孩童设置的机构。

    一开始,林羽也想过秋吟根本没待过那个设施的可能性。秋吟是从其他地方调查林羽的过去,为了使林羽动摇才故意说那种话,从这个角度思考的话,就能说明为何在那个废墟找不到她留下的痕迹。

    另一方面,假如事实并非如此——

    假使秋吟真的待过那间设施的话?

    据说阿乐这十七年都没治好宝剑的伤。

    因为和前任族长血缘相近的关系,她本身的血就能抑制伤势的恶化,可是一直未能完全治愈。

    在那样的状态下,她真的能怀孕吗?

    假如她有办法,只要进行一次仪式就好了?

    不对,还有一个前提——痛恨人类的阿乐有可能会生小孩吗?

    无论是哪个假设,林羽都缺乏佐证。

    因此她判断是自己多虑,决定绝口不提这件事,也不曾跟蓝阳说过。

    况且——林羽本身也不愿承认。

    要是自己的疑虑是正确的,那意思等同于自己害怕人类。表示自己曾被人类吓得害怕不已。

    林羽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那种没有意义的自我意识导致了眼前的光景。

    夏景茫然地呆站着。

    在距离一公尺处的前方,秋吟正口吐鲜血。

    连刺了她腹部的树根也染上了红黑色的液体。

    一边滴下血珠,沉入腐叶土之中。

    「呵、呵。」

    秋吟笑得宛若圣母。

    却放着伤口不治疗。

    不——是因为无法治疗。

    「咦……?」

    看到那副模样,夏景不禁发出疑惑的声音。

    「为什、么……?」

    「夏景、同、学。」

    腹部刺着树根的秋吟,缓缓地伸出了手。

    面无血色。

    尽管如此,脸上依然挂着幸福的微笑。

    沾血的指头触碰了夏景的脸颊。

    湿黏的红色痕迹,生命的象征。

    「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一脸爱怜地。

    一脸痛苦地。

    「我爱、你。」

    一如诅咒似地。

    「这么、一来……」

    秋吟说道:「这么一来,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那是遗言。

    秋吟的指头从夏景脸颊滑落,无力地垂下。

    光芒从双眸中消失。

    呼吸停止。

    死亡。

    「……秋吟?」

    没有回应。

    死人不会回话。

    「……秋吟?」

    然后——

    「啊……啊。」

    终于理清事态的夏景,开始发抖。

    亲手杀死的女孩脸庞看起来是那么幸福,因而显得美丽动人。

    也因此夏景完全被那个诅咒——秋吟的真正企图给禁锢住。

    「啊、啊……啊、啊……!」

    夏景尖声呐喊。

    金枝脱手往地面掉落。

    只是未闻落地声。

    ......

    我是在高中三年级的时候察觉心脏有异状的。

    这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强烈不安,因此瞒着父母独自到医院看诊。检查的结果,医生要我通知父母也到医院一趟。在我咄咄逼人的质问下,医生这才把我得了治愈机会渺茫的绝症的事实说出来,纵使想透过治疗的方式延命,势必也得支付一笔庞大的医疗费用。

    我的命运是在医生做出宣判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吗?

    又或者,是我前往医院看病时,偶然和那女孩重逢的那一刻呢?

    ……和那个两年前突然跑来家里的不可思议少女。

    就算知道自己将死,人还是不知道未来会怎么变化。

    所以为了避免大家变得不幸,我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方法。

    不过,那么做的出发点是否真的是为了大家好,我自己也没有自信。

    或许是出于我自己个人的愿望。也或许是一种无意识的一意孤行。

    我瞒着家人和朋友,偷偷离开镇上,宛如在逃难般搬进了一幢宅邸,我在那里终日思考着一些空泛、没有意义的问题。

    这里的宅邸,指的也就是那个少女的家──鹿族的本家宅邸。

    从十八岁的冬天到将满二十岁之前,亦即我在发病后直到死亡的那两年期间,我一直都住在那里──住在非人异族所生活的密境村落。

    我的房间位在别室。

    生活上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衣、食、住等等基本需求样样不缺,如果我有书、玩具之类的任何需要,本家也一样会提供给我。唯独外出是被禁止的。碍于村子里有严禁人类女的随意出入的规定,我的行动不仅受到限制,就连我的存在也被视为秘密,瞒着其它一族的人。

    只不过,身染重病的我就算想外出四处散步也没有体力,一天中泰半的时间几乎都处于卧病在床的状态,所以这项限制对我倒也不构成影响。

    我住在村落里的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情。

    除了族长夫妇以外,知道此事的,就只有带我回村子的那个少女──叶春。

    本家虽然还有一个次女,不过我从来没见过她的模样,对方似乎也不晓得家里多了我这个外人的样子。这样的情况说来还真是奇怪,我们明明住在同一个屋子里,。

    虽然可以想见一定有人吩咐她不准靠近别室,不过我讶异的是,难道她都不会受到好奇心驱使想来一探究竟吗?我想她一定是个性非常一板一眼的女孩吧。

    蓝阳是唯一的例外。

    她听到我排遣寂寞时所唱的歌,隔着墙壁向我攀谈。

    被下令禁止仪式的蓝家之女──蓝阳跟我一样,在村子里都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对于被幽禁无法外出的我而言,和她聊天的时光非常愉快。当然了,我不敢跟叶春提起和蓝阳说话的事,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除此之外的时间,我的脑子无时无刻都在想家人和朋友。

    高中的同班同学……特别是跟我约好要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好朋友。没办法实现和她的约定,我十分内疚。尽管我很想跟她道歉,可是连这么简单的心愿都无法实现,教我痛苦不已。

    爸、妈,夏景,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如何?不知道我的失踪,有没有害他们过着整日以泪洗面的生活。说不定爸妈甚至提出了协寻失踪人口的申请。不,我想他们一定很早就这么做了。

    对不起,我在心里向他们道歉再三。

    当然,这场失踪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

    我不忍心看父母为了我难以治愈的疾病,砸下大笔的住院与治疗费。也不希望因为家里的钱都浪费在我身上,而连带使夏景将来的发展性受到影响。

    家里的房贷也还没缴清呢。原本好端端的生活势必会因为我这个病人而崩毁,然而牺牲这么多换来的,却只是让我再苟延残喘个几年而已,这教我怎么笑得出来。

    既然如此,我想不如我自己消失算了。

    虽然,他们有可能会以为我遭逢不幸或意外,因此耽忧难安,不过,跟明确的生离死别相比,至少我还留下了‘说不定我还活着’的希望给他们。

    假如他们以为我是离家出走那更好。「她厌倦这个乡下地方跑去大城市了」,假如大家都以为我是这样的人,而放弃追寻我的下落,或许就没人会感到不幸了。

    这就是我煎熬许久所做出的结论。

    不过,问我这是否真的就是最圆满的做法,我也没有把握。

    我的行动真的是对的吗?无论是睡着还醒着,就连发病痛苦的时候,我也不只一次地不断如此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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