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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司南渊壁咚的时候，唐晚都会心跳加速，小鹿乱撞，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脸颊升温。
可被程明言壁咚的时候，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骂一句MMP。
“程明言！你是不是把你自己该吃的药给病人带走了？学什么不好，好端端的学别人壁咚干什么。”
程明言直勾勾的盯着唐晚。
对视了好几秒才放下了壁咚她的胳膊，却并没有让开身前的位置。
“唐晚同志。”
“……”同志？唐晚嘴角一抽，“抱歉，我没有什么机密情报。有什么话咱们能不能坐下再说？”
唐晚刚想从旁边的空隙蹭出去，程明言却又突然吼了一嗓子。
把她给吓了一个激灵。
“唐晚！”
“干什么！”
“你——你之前是不是跟我说你是……”程明言这前半句话激动的跟吼的都差不多，可说到关键时候，却又突然收了声，低着头，跟对暗号似的小声嘟囔了一句：“重生的？”
唐晚顿时哭笑不得。
送了程明言一个大大的白眼。
“程明言，你这反射弧什么时候长后脚跟去了？这个秘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天了，你才反应过来？”
程明言抓了抓头发，表情还是有点纠结。
“我之前不是没相信吗，以为你是说着玩的。可是最近越想越不对，才突然想起这茬。”
唐晚秒变戏精，立刻摆出一脸伤心。
“程明言，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竟然不相信我。”
这回轮到程明言甩白眼了。
“得了吧，我要跟你说我是美少女战士的一员，你能信吗？”
“你要是当着我面变个身，我就信。”
“……行吧，你赢了，你怎么都有理。”
唐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赶紧给老娘让开，老娘要吃饭，饿死了。”
程明言到底是乖乖照做。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坐到唐晚的对面，而是坐到她身边的位置。
“晚晚，你快点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晚随手夹了一块最近的肉，放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嚼完才迎上程明言急切又八卦的视线。
“你先告诉我，最近让你越想越不对的原因是什么？”
“先说好，说完你不能打我，也不带急眼的。”
程明言要是不提这茬，唐晚一直都没动过这个心思。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忽然好奇自己要是触碰程明言的话会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因为她这毛病是心理问题，也不是生理上的。
而程明言在她心里跟她是同一性别的，那在心理上是不是不会有排斥的不适感？
值得一试。
“我尽量。”
程明言坐直身子，向后仰了一点，和唐晚保持距离。
“因为最近我发现你变得聪明了，处事什么的也比之前理智了，一句话说明就是你突然就有脑子了……啊……不是说好不打我的吗！”
程明言揉着脑袋，一脸的委屈。
唐晚没理他，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稍稍活动了一下，果然没有不适感。
那她要是把别的需要触碰的异性都幻想成女人，是不是也不会有不适感呢？
不对……等等……
她没事研究这个干什么。
这要是让司南渊知道了还得了？
算了算了，还是回归刚才的话题吧。
打归打，唐晚还是很理直气壮的。
“你说谁之前没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