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女主路线不对[快穿] 正文 49.第1—3章

作者:月下清泠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8-10-04 14:50:05直达底部

 

高速文字首发 本站域名 www.xuanyge.info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wap.xuanyge.info


随机推荐:顶级狂龙 掌心卿卿 吾妻体弱多病 少帅,夫人登报招赘婿了 狱锁官途,被迫成为狱警之后! 穿成逃荒小庶女 软玉在怀 杀神下山,镇压一切敌 

    又一年清明, 尽管种花国经历过了多年混乱,但是清明扫墓的风俗在民间还是保留下来。赵清漪将才一岁的孩子放在地上, 摆上了祭品, 这个墓下正是她的亡夫何水根。

    大约一年前,镇上修水库,家家户户都要出工的, 他出去做工, 结果因为施工安全隐患,没有及时清退附近的人,在爆破时被飞石打中而死。

    县政府还是赔了一点钱给她的, 但她一个妇人, 何家也没有其他人了,她也争取不了更多的权益。

    “他爸, 宝宝也一岁了,会叫妈了, 你在下头还好吗?”

    赵清漪落下泪来,这一世将要面对的人生简直是惨上加惨。她穿来也才七天, 基本是弄清了这个环境。她成了一个种花国八十年代初的一个乡下寡妇。

    一个人心多乱时期,在有些愚昧的村子里的,一个长得漂亮的年轻寡妇如何生活。

    赵清漪给坟锄了草,上了供, 烧香烧纸, 宝宝看着她做着这一切, 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还不明白什么,好奇地观察着这些新事务。

    “宝宝,给你爸磕头。”宝宝不懂什么是磕头,赵清漪只好教他。

    过后,赵清漪才收拾了东西,擦了眼泪,抱起孩子往家走。

    李二虎在路旁对着赵清漪探头探脑,见她如此风情,手都忍不住往自己身上抚摸着,觉得热。左右看看没有人,忽然扑了过去,一把就想要从后头将人抱住,好往草丛里拖。

    没有想到就在他要挨到她时,她忽然一个转身,手中菜篮子就往后横扫,一扫击在他的头上,打中了他的头部,刮伤了他的额头。

    李二虎后退一步,瞪大眼睛看她,说:“小赵,你干嘛打人?”

    赵清漪冷声道:“离我远点!”

    原主的记忆中,今天是个悲惨的日子,李二虎掳了原主去草丛行不轨之事,结果孩子的哭声引来了农村妇女高根花看到了光身子的两人。

    高根花又将这事告诉了别人,很快全村都知道了,李二虎的老婆张爱红带着姐妹们来赵清漪家,骂她是不安份的女人,砸烂了她的家,还翻走了当初何水根发生意外赔给她的钱。

    李二虎偏不信邪了,看着这样的美人心头直痒,他一直嫉妒何水根从村外带回这么个媳妇,何水根哪点比他强了。何家当年因为是村中富/裕是被同村人打压的,没有怎么读过书,那些年一来教育不完善,二来也因为那年代也没有多少人正经读书。

    何水根父母那年代就死了,只有他一个人,前后没有个帮衬的。李家却有“三只虎”。

    李二虎道:“辣什么,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李二虎还要向赵清漪扑过去,赵清漪虽然抱着孩子,这个身体也没有什么基础,但还是能施展巧劲。

    她身子一侧横腿扫向李二虎下盘,李二虎被打倒,赵清漪忍不住上前一腿踢向他的身/下,李二虎痛得一声惨叫。

    “臭/八/婆!”

    赵清漪实在是受原主的记忆影响太深了,她太恨这个人了,还有这个村子的许多人。

    赵清漪抱了孩子,忽然看到了远处走来的高根花,虽然她也恨这个人,也知高根花并没有多清楚的是非观,但还是要说一说。

    “高婶,你快过来!”赵清漪忽然喊了一声,化被动为主动。

    高根花也是上了坟后拔了一篮子猪草,听到赵清漪的叫唤,她还微微惊讶,赵清漪这小寡妇素来不爱和别人往来,说话轻声细语的,居然会叫她。

    “是你呀,怎么啦?”

    赵清漪做出惊恐的样子,说:“高婶,你帮帮我。他想要强掳了我去,我踢了他一脚。他怎么能这样呢?强/奸是要判枪毙的,听说就算是未遂,被判流/氓罪,那也要坐牢的,没点钱是出不来的。”

    高根花暗骂:这些男人,个个想偷/腥!赵清漪也是个风/骚的祸水!

    高根花道:“这事我也不懂,但你也不能好好的勾/引别人,你丈夫去了,更该安分些。”

    赵清漪点头:“我都听你的。高婶,他长这么丑,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呢?我是想去县里告他流氓罪,听说能陪钱的,我正想高婶你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当个证人。这钱陪下来,您帮我这么大的忙,您拿个大头,我拿个小头,不知可不可以?”

    高根花本是嘴碎农村妇女,并且很是看不惯赵清漪这种小辈,漂亮就不将人放在眼里。但是高根花还有个毛病就是贪/钱。

    高根花眼前一亮:“这能陪多少?”

    赵清漪道:“那就看情节严不严重了,他这样耍流氓,往重了陪钱就多,轻了可能就没有钱了。”

    高根花说:“那打官司也不容易的。”

    赵清漪道:“不容易也要到局里去讨个说法。”

    高根花道:“都是一个村子的,我帮你和他们家说说,没必要弄到打官司的地步。”

    赵清漪道:“要是他们陪钱,下不为例,我就算了。那我还是要重重感谢高婶的。”

    李二虎却还捂着身子打滚,赵清漪这脚实在是准,虽然没踢坏他,但是痛却是锥心的。

    高根花就带着赵清漪一起回村了,没有回家,直接找上李二虎家,找他媳妇。

    赵清漪一到李二虎家,抱着孩子,看到左邻右里,就直接作农村某些撒泼的妇女的不雅哭嚎。

    “他家男人想对我耍流/氓呀!怎么就没个说法了!”她就赖在李家门前地上,丝毫没有平时高冷的风姿。

    王爱红说:“你乱讲什么,没根没据的,没有这样诬赖人的。”

    “高婶,你说,你都看到了的,你是最公正的长辈了。”

    高根花一想拿钱,况且这事弄好了,也是两边不得罪的,她不禁叹了口气,对王爱红说:“爱红呀,确实是我亲眼瞧见的,你说你怎么不管管你男人呢!听说这事闹大是要枪/毙的……我好容易劝住了她……”

    村里了一个个妇女却是没几个对赵清漪有好感的,背后不少人骂她装模做样,实是个骚/货。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这事不能乱说呀。”

    王爱红其实是知道李二虎的为人的,实是个下流胚子,但是嫁了他过日子,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赵清漪拍着地,满身脏污,嚎道:“这种事,谁能拿来乱说?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就他那样的,连我们水根一半都及不上,我怎么能瞧上他?高婶呀,您是长辈,刚才也幸好你在帮了我,你送佛送到西,这就陪我去县公/安/局走一趟吧。让人拉了那畜牲去枪/毙!啊,水根呀,你怎么就丢下我去了呢!”

    高根花在钱的事上本就是个聪明人,这时故意表现得为难样子,说:“小赵,这大家都是一个村的,都说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弄到公安局的地步呀。”

    大家听着高根高这样“帮李二虎”说话,不禁纷纷点头,有人说:“是呀,你不是没事吗,没必要闹到公安局去。”

    “公安局里哪里是好办事的?”

    “这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男人嘛,总会犯点错。这错都还没有犯成,那还说什么呢?”

    大家都被引着“帮李二虎”说话了,赵清漪却只是如祥林嫂般哭嚎,满脸是灰泥,没有从前的美丽扎眼。

    高根花转了转眼珠子,说:“爱红,你看……这二虎呀确实是也犯事了,要不是她拼命地挣扎,踢了他一脚,我又刚好经过,这事就大了。她受了惊吓,这道理上说,该赔还是要赔点的,不然她气不顺,去局里,那可不知要多少钱了。”

    王爱红哪里舍得,她也是个贪钱的,就犹豫了起来,赵清漪一见,又叫道:“我不和解了,我要去公安局,我先清家荡产告,也要你们清家荡产赔我,让他去坐牢。”

    高根花拉了拉王爱红,说:“这可是不得了的,你先想想,我劝劝……”

    说着高根花又做样子来扶赵清漪,赵清漪还是嚎个不止。这时疼痛过去的李二虎回来了,看到自家门口这阵势,吃了一惊。

    再见赵清漪满身泥灰的在自家门口坐着,恨从心来,怒道:“臭/八/婆,你竟敢踢我!”

    说着要扑上去,赵清漪拉开嗓门叫着:“杀/人啦!杀/人啦!李二虎强/奸/杀/人啦!”

    大家听他说“踢我”更是证实了流氓之事,李二虎在娶媳妇之前最爱大姑娘小媳妇,还曾去抱王家的大丫头,那时被他摸了胸/口,这事村里也是有人知道的。

    不过相对李二虎,原来全村女性更讨厌赵清漪,而村中那种不勤劳肯干的二流子男人则许多是想/睡赵清漪。一个小寡妇,还是有点内向清高、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的寡妇,在这种环境,哪里能活得好了。

    王爱红过来拉走了自己男人,说:“你还要闹什么?真想被公安抓去枪/毙吗?”

    这个年代,法治虽不完善,但是刚刚变革,乱世用重典,枪/毙之事还是很多的,村里的广播还常说某某地某某人什么罪被枪/毙。原主赵清漪被污/辱,但是她隐着不说,之后高根花没有利益点,在村中说时,她立场上就觉得赵不清白,自然添油加醋。而赵清漪不爱与人往来,当时已经辩白不清楚了,李二虎也不认,全村的人都认为她勾搭他。现在却是不同。

    王爱红从家里拿出二十块钱来,这个年代,二十块钱也不少了,特别是农村,这是一家半月收入了。

    高根花从中当好人,好说歹说劝着赵清漪,赵清漪从满身土地从地上起来,与一般愚妇也没有什么区别。没有往日的“做妖”气质,女人们看了没有那样的不舒服,男人此时兴致也没有往日那样。

    李二虎生了好大的闷气,就要发彪,还是王爱红紧紧抓着他,还让李大虎也来帮忙。

    高根花送赵清漪回去,赵清漪对她的“正义行为”千恩万谢,说了好一通好话,还将那二十块钱,分一半,塞了十块给高根花。高根花假装了一下,就收了,心想这赵寡妇其实还是挺懂事的。

    赵清漪还恨恨地说:“我就知道村里有些男人对我没按好心,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再敢来我也不会认命的,谁不要脸找谁去。”

    高根花又劝了一句做人要和气什么的,赵清漪拉着她:“高婶,你真是好人呀。”

    高根花得了钱,心情极佳,不多时就回家了。

    赵清漪这才收敛了演技,看着怀中哭累了的儿子,心中五味陈杂。

    这一回的执念人就是赵清漪本人,她是个被命运玩弄的女人。最后被枪毙时,子弹穿过她的胸膛,她在闭眼时带着上天对自己不公的怨/恨,带着自己悲惨不幸的遭遇的怨恨,还有那种被绑架贩卖的女人回家的渴望。这些执念怎么都难以消逝。

    明明他们都该死,为什么最后要枪/决她?

    其实赵清漪年纪也不大,今年其实才二十岁,她十三岁时被人绑架,然后那时就被两个贩卖人口的贩子凌/辱。

    到十五岁时被卖到一户人家里,给一个傻子当媳妇,她不想天天对着个傻子,趁他父母去走亲戚,带着一块钱,在傻子睡着后,偷偷跑了。走到县城,坐上了一辆开往她不知道是哪里的汽车就到了这个县。

    后来在县里也是举目无亲,在街头时遇上别人欺负时,碰上来县里修路的何水根,何水根帮了她,还将馒头给她吃。

    她在小时候,种花国还处于混/乱期,学校罢课,她字都识不得几个,父亲好像是个被冤枉批评的老师,送去农场改/造了,母亲精神失常也顾不上她。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地理知识,家中还没有电话,她也找不回去。

    况且,她也没有钱。

    何水根是第一个真心对她好,又没有要非礼她的人,她就跟了他回家去。她又怕那傻子一家来找她回去,平常更不爱和人说话交流。

    何水根也是一个人,当时家里虽穷,对她却很好,他善良地从来没有提非分的要求。是吃尽了一切人间至苦的她愿意嫁给他,打算和他过日子,他一直很珍爱她,也很勤劳肯干。

    结果何水根在修水库时出了意外死了,她就成了村子中的外地来的俏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是她的姿容,在这个村里的女人中,鹤立鸡群。本来这个村那种刁滑坏心、不务正业的青年就不少,教育的滞后让这个村子还带着那种完全漠视人/权的愚昧习性。

    她先是在清明时被李二虎污/辱,结果被高根花看到,弄出一系列的事,毁了自己的生活。

    之后一天,村里的刘黑子摸进了她残破的家,将她按倒,她反抗失败还弄得一身伤。他还不只一次来她家做坏事,结果终于被他老婆朱银凤知道了,又带一帮愤怒的妇/女上门来打得她鼻青脸肿。

    刘黑子收敛一些了,如此还是有村中的二流子对她眼馋,知道她“勾/引男人,不干净”,越发助长了他们的轻浮要占便宜的心。

    她只好将菜刀带身上,有人来她就拔刀喊,那些人才不敢来。如此熬着困苦的日子,她总要生活,家里养了头猪,她带着孩子上山拔猪草。

    结果没有注意时,孩子还丢了,她就彻底疯了。

    她也不记得带菜刀自保了,村子里的二流子青年又起心思,李二虎和刘黑子带头摸进她家将她非/礼。看她是外地来的,一个人也没有本事反抗,也没有人为她出头。

    这一回,在受了极大的痛苦后,那些男人的女人和三姑六婆再来,将她抓来塞到马/桶里,在她头上脸上泼肮东西,说她肮/脏。

    兔子急了也咬人,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恨死了那些人,看到了墙角的农/药。她将农/药偷偷投进刘黑子家的大水缸里,当时农村人,很多是从山上接水,水缸是放在门外的。这些山泉水,他们干活回来就会盛一勺喝。

    刘黑子和朱银凤就是这样,那天喝了这种水,虽觉得味道不对,但一时也没有怀疑。后来毒/发,这里离县城远,又没有电话,夫妻两人倒下,也没有人及时会送,两人就活活毒/死了。

    杀/了刘黑子夫妻,已经陷入绝境且又无知的赵清漪感到了莫名的痛快,而不是恐惧,一个长时间活在地/狱中的人是不太懂什么是恐惧的。

    但是还暂时还没有人发现刘黑子夫/妻死了,赵清漪将目光投向了第二恨的李二虎,原也是想下/毒,但是药不够了。

    赵清漪就想了个办法,勾了李二虎偷偷出去,趁他来抱她时,用剪刀捅死了他,还用石头砸烂了他的身/体。

    此事却是被村民看到告发,县公安/局派人来抓了她走,同时发现刘黑子夫妻已死,大家也把怀疑指向她。

    县公安/局的人看到她的模样也是吃惊,她确实长得太好了,比画报上的明星还漂亮。

    那些男人听说了她在村中的“风流韵事”,对她不是轻挑得很,就是扣各种道德/帽子,还有个男/人还偷偷摸她。

    她说着他们该死,却也辩不清楚,她精神失常,但是也没有什么律师能以这一点为她辩护。

    模范女工作人员刘红/英让人打她,又说她是淫/娃/荡/妇,还心性残暴,之后案情经过也是被他们调查出来了,她在村里的风评实在是差,而所做所为令人发指,是死有余辜。

    不论如何,她愚昧地犯了大罪是事情,就被判处极刑,送上刑场。

    她任子/弹的动能绞碎她的心脏,她看不到天空,头上“人/性”地蒙着头套。

    她的名字是罪/恶的象征,只是与种花家八十年代严/打时的“特大/杀/人/案”联系在一起,是社会治安管理学习的个例而已。可怜命运的女子以这样的方式记录史册。

    赵清漪的心愿是:养大儿子,让儿子有出息,任务奖励积分500点;离开这个村子,去找到自己的家乡,看看自己的父母500点。

    后一个任务对赵清漪来说很容易,因为原主没有好好读书不懂地理,但记忆中还有那地名,并且还懂那的方言,是之江省的一个三线城市,而这里是西江省。这个县当然没有直达家乡的车,她也明白可以坐车甚至走路先到市里,再坐火车回去。

    而养大儿子成才说难是难,说容易倒也容易,只是她并不爱事事借系统技能来养孩子。第一次穿时用过一次,但后来在养孩子上她都没有用过。

    任务不难,难的是她现在却不甘心这样就走了。

    李二虎因为王爱红给了二十块钱平息此时,在家里还是忍不住打王爱红两个耳光,王爱红委屈不已。但是王爱红更恨的是为什么有赵清漪这样的女人存在,就会害人。

    李二虎却心痒痒想将赵清漪弄到手,又想报那一踢之仇。

    赵清漪却是在盘算如何让人受到应有的惩罚的事,系统的产品虽然坑,但是还是有用的,她若有积分,看着新商品也不会吝啬购买。

    又去下药报还没有发生过的仇却又违反她的三观,只好在无人时勤练身手,这个时期的内功什么的没有古代这么神奇,也无高来高去,但她还是能够练出自保的功夫来。

    另一个要务就是养孩子,只这一项就足够辛苦了,周岁的孩子正是闹的时候。现在没有煤气,每天还要烧灶做饭,给孩子煮粥。

    这天晚上,她正在哄孩子睡觉,忽听外头声响,她生性警觉,给孩子盖好被子,熄了灯躲在门后。

    “赵清漪……”一个轻浮土味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清泖手中的木槌子瞧准了后脑勺就打下去。

    她在黑夜中也辨出人来,原主的记忆中,对这个恨得咬牙切齿,这样的光线下,也足够她认出来了。

    赵清漪一样,“原历史中”正是这一天,刘黑子摸进她房里,看来虽然改变了被李二虎强的命运,别人的行动却一时难改的。

    赵清漪心中盘算一下,原主今夜被刘黑子侮辱,朱银凤还是没有发现的,要过一些时候才知道。

    赵清漪这一刻无限感激系统是个“卖药的”了。她看看村子的人差不多都睡了,而孩子也睡下了,将刘黑子从后门拖出去。千辛万苦回到朱大婶家,这人正是朱银凤的妈。

    朱大婶良心很坏,何水根的父母就是她害死的,当年她诬赖何水根的父母背后骂伟/人,明明何家父母十分崇拜伟/人。可是愚昧的村民相信朱大婶的搬弄,就将人打到残疾,发泄了心中的恶气,最后他们失去一切,艰难活了两年,又穷又病,先后死了。何水根说起这事,眼中都是含泪的。

    而且刘黑子欺负赵清漪后,朱银凤带着母亲上门来闹,朱大婶又是坏事做尽。

    赵清漪心中犹豫,朱大婶现在还没有打她,她心中一念,只当为那未谋面的公婆报仇吧。

    朱大婶也是个寡妇,呵呵。

    她从小窗外扔进了一颗挥发/性/迷/烟/弹,盘算着时间效果后,再拿出一根铁丝去撬开朱家的大门,将昏迷的刘黑子拖了进去。

    推开朱大婶的房间,将刘黑子放到朱大婶的床上,再赠送刘黑子一颗福袋中的“霸君的强宠”,送朱大婶一颗“钟情”。

    系统出品必寸草不生。

    赵清漪再默默退出朱家,将门都关好,毁去痕迹,其实八十年代西江省的一个村子也没有什么探案高手。

    赵清漪又摸到窗下偷听,果然在良好的药效之下,他们迷迷糊糊的醒来,他们醒来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不多时,里面就传来声音,赵清漪拍了拍自己的颊,感觉自己被系统带坏了。

    不好再听,悄悄潜回自己家。

    刘春梅是朱大婶的妯娌,因而两家也住得近,刘春梅也是几乎每天来找朱大婶去拔猪草或打柴,因为八十年代农村,除了种稻谷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营生了。家家户户多养几头猪,但猪每日所食所费很多,一个农妇一边持家做饭洗衣,一边养四头猪是很够她每天忙了。

    刘春梅来到朱大婶家,也是要找她有个伴,见大门紧闭,但是窗子还是开的,原本她还想和往常一样在她窗下叫一声。但是她却听到非常恐怖,或者不知如何形容的声音。

    “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爱我吗?”

    “不要……停……嗯,我爱你……”

    他们不会普通话,是用当地方言说的,但是他们活在自己的幻想和快乐里,遵从本心说出这种话来。他们此情此景说着这样的话就十分让人惊悚了。

    “小妖精……”

    “弄痛我了……”

    刘春梅虽然浑身发抖,还是往床台一看,但见木床剧烈摇晃,吱嘎作响,他们一边温柔缠绵,有时又来一句忘情的情话。

    问题是,这床蚊帐没有放下来呀,刘春梅吓了一大跳,退后一步,不小心被摔了一跤。

    忽然路过的高根花看到了刘春梅,她也是要去打猪草的,笑着说:“春梅,你在等……”

    还没有说完,听到一阵大声的吟叫,高根花当然也是过来人,她和朱大婶的关系并不好,两人还为利益争吵过,但是同村的有根基,却也没有更高的关系了,谁也奈何不了谁,抬头不见低头见。

    高根花眼中发出奇亮,跑近来,刘春梅也拦不住,况且这种事她都觉得丢人丢到西天去了,也没有义务要拦。

    高根花就这看在窗外看到了比岛/国片还要刺激的一幕,一生难忘。

    “霸君的强宠”,所谓霸君,当然邪魅狂狷,不惧女人们对他真爱的嫉妒,让她们嫉妒死去吧!

    我就爱我的小妖精,就宠她,就宠她,就宠她。

    她们只会痴心妄想他的疼爱,只会日思夜想他的强大。

    高根花连退三步,然后想起什么,拉了刘春梅就走。

    这样的事,必须乐于助人呀!

    高根花去了刘黑子家,朱银凤不在。

    朱银凤发现刘黑子一夜未归,心中盘算着是赵清漪这个狐狸/精勾走了他。两人家也不远,朱银凤一大早就跑到赵家门外叫骂,说什么都要闯进去搜人。

    附近的好事村民都指指点点,赵清漪抱着孩子解释,只说没有见过刘黑子。朱银凤闯进屋去搜了,还将她的被子扔在了地上。

    朱银凤见是没有人,怕看到的村民说她不对,出来气呼呼地说:“这人平日对我家那口子是使劲手段勾/引,不然我也不会来。”

    赵清漪说:“朱大姐,你可不能乱说呀,我一心要带大孩子而已,再没有别的想法。”

    但村民虽然没有见朱银凤抓到人,但却无心帮赵清漪,有些男人想帮,但是女人在场又不好出面。

    正在这时,高根花冲了过来,说:“银凤呀,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快去你娘家!”

    朱银凤道:“怎么了高婶?”

    高根花做懊恼状,跺着脚,拍着大腿,说:“你男人和你/娘正在……正在睡觉!”

    什么?

    这时,原来看赵家好戏的村民脑袋炸开。

    这什么情况,外星人攻占地球了?

    朱银凤说:“高婶,你可不能这样诬赖人家!说话要负责任!”

    高根花说:“我亲眼看到的,我负责任!”

    赵清漪看到高根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走了过去直落泪,说:“高婶,你真是好人,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来帮我说话。我说了我和刘黑子没有关系,朱大姐就是不相信,又是你来帮我了。但是,这种话不能说的……大家都是同村的,你为了帮我而骗人,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哎哟!哪里是我骗人了,我要是骗人,就让阎王爷割了我舌头去!刘黑子和朱大丫那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朱银凤带着震惊、恐惧和愤怒的心赶往娘家,而好事的村民都一窝蜂跟去看看虚实。

    一个村子,这家到那家也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朱家门口,这时就听到了男女/动/情之声。朱银凤到窗口一看,百般滋味在心头,愤怒的拍了拍窗,刘黑子喊了一声:“滚!”

    朱银凤骂道:“臭不要脸!”

    然后,她开发家里的大门冲进去,而村民们直接到窗台下看。

    天哪!

    这时,朱银凤已经冲进房里,刘黑子不禁一愣,这时脑子渐渐清醒,朱银凤扑上去往还和朱大婶一起的刘黑子左右开弓扇了两耳光。

    刘黑子看到朱银凤:“你这婆娘,敢打老子?!”

    “你这天杀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呀!”

    朱银凤又恨恨地骂朱大婶:“娘,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你对得起爹吗?对得起我吗?”

    刘黑子再看朱大婶认出了她,惊叫一声:“这……”

    他满是恐惧起身,发现窗外的人,连忙穿上衣服,而朱大婶也发现了人,脑子意识回拢。

    刘黑子只是赶到难堪,但说恶心,倒是不会,此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朱大丫也是一般。

    他们都纷纷穿好衣服,朱银凤大嚎一声,再扑上去打刘黑子,但是众目睽睽不敢打自己的娘。

    朱大婶惊惧地发现村民都还在窗外集结,去将窗子关上了,外头一阵嘘声。

    朱银凤最终还是跑回了家,又有她的好朋友们去安慰了。

    高根花对着还没有散的村民说:“我没有胡说吧,我能乱说话诬赖人吗?”

    “原来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朱大婶守寡二十年了……”

    “刘黑子太不要脸了,就算他有邪心,也不能干这种天打雷霹的事吧?”

    “这是耍流/氓呀!”

    “要不……告诉村主任去吧。”

    赵清漪这时候当然躲在外围不说话,高根花是妇女,这事也是要男人做主,就有几个男人有点好事和兴灾乐祸,打了主意告诉村主任去。

    看着他们去村主任家,高根花还要去看,赵清漪却叫住她,说:“高婶,你……你看到这事,这刘黑子不会为难你吧?万一……”

    高根花说:“呸,他有脸为难我?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赵清漪说:“我是说,你也是一个人,你女儿也不在身边,要不你先去你女婿家躲一躲,那刘黑子可是会打人的。”

    高根花的女儿嫁到隔壁村,她也是寡妇,生了个女儿,丈夫就死了。所以说寡妇何苦为难寡妇,可惜世人也难有这样的觉悟,赵清漪不也对朱大婶下手了。

    高根花一听倒是心动,一半是有点担心,一半却是急想将这事与女儿婆家村子里的人分享。

    “你说的对,我还是去女儿家住一两天吧。”

    赵清漪道:“要不,高婶你中午就别烧饭了,到我家吃吧。不管怎么说,刚巧你今天又帮了我,也真是缘分,你就是我的贵人,每次都帮我,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好谢你的。”

    “哎哟,你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

    于是赵清漪带了高婶回家,她家徒四壁,还是将珍贵的一块腊肉给炒了,再炒了根黄瓜,又取出腌菜来。

    赵清漪的厨艺,就算是最简陋的食材也能做出好吃的菜来,何况她不小气,拿白米饭招呼她,高婶连吃四碗饭,她一生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她现在心里对赵清漪的好感又提升了,而相对的,因为看到刘黑子和朱大婶做那样不要脸的事,心想这也不一定长得好看的人就会发/骚,那朱婆子这把年纪发起骚来比谁都浪。

    赵清漪去年自己种了一亩地的稻子,其实是十分辛苦的,因为还要带孩子,都是将孩子绑身上干活的。

    原主平日是舍不得天天吃白米饭。

    吃饭时,两人又说了些“知心话”,赵清漪说起自己有多难,自己对村里男人没有那心思,只是她不擅说话,大家都误会。她也只觉高婶为人最和气,能与她说说,这让高婶的心理舒服极了。

    之后,果然,高婶又到邻村去宣传了。

    而刘黑子和朱大婶的事闹得满村尽知,村干部都找两人谈话过,进行严厉批评。而女人家一见刘黑子就躲得远远的,一见朱大婶就忍不住吐唾沫。
高速文字首发 本站域名 www.xuanyge.info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wap.xuanyge.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