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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冒险王 正文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公主

作者:随风又随遇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05-04 23:21:2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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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知,男女之间,是真有所谓缘分这回事的,在缘分的牵引之下,男或女都可以有异乎寻常的行为,全然不受任何力量的约束,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抵挡得住。

    在山下以后的生活之中,并不曾为自己当时的决定后悔或感到惭愧,他只是有一次向色说出了当时自己的心情,并且说明,在作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连自己也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他对色这样说的时候,是在几天之后。那时,他和色连夜离开了鄱阳湖,仗著色对地形的熟悉,在一处隐蔽的所在弃船上岸,由陆路来到了南昌。一路上,两人在外人的眼中,全然是一对非常搭配的夫妇。

    那几天之中,虽然他们行藏隐秘,但是一路之上,茶馆食肆之中,甚至道旁舟车之上,也都听得人们沸沸扬扬的在传说神户丸失踪和三十六名日军潜水员失踪的事情。

    直到这时,山下久昭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其余三十五个队员,连队长在内,在下水之后,竟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和神户丸一样消失无踪了。

    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山下又惊又疑,向色询问:“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捉了我的?”

    色摇头不答,山下如何肯休,一再相询,色才道:“我不能说,你若是一定要问,我只有离开你。”

    色说得极其坚决,这几天下来,山下和色如胶似漆,如何还分得开。

    山下于是把自己内心斗争的那一段经过,说了出来,道:“我视你在军纲之上,在自己生命之上,怎舍得你离去。我不信你会舍我而去。”

    色泪水直流:“我自然不舍得,但你若是不收回这个问题,无异是迫我和你分离,我失去你之后,也唯有一死而已。”

    色说得认真之极,山下倒抽了一口凉气,自此不敢再提此事。

    但是他并没有忘记,他在记述中说到这个问题,他说自己一直在想,但一直没有答案,神秘之至,也想不通何以色坚决不肯说。

    他认为,色不肯说出来的经过,和神户丸失踪、潜水人员失踪等一连串神秘事件,一定有著关键性的关连。

    在看了山下久昭的记述之后,路星辰的看法和他一样,也认为色没有说出来的那段经过,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而且,色是为了什么,宁愿离开山下,也不肯把经过说出来,也是一个极大的疑问。色竟然把这个秘密保守了一生,那么多年一直不肯说,这又岂是没有特别原因的事。

    而且,从山下在记述中所说,怀疑有人在偷看他的记述这一点,我可以判断,偷看者一定就是色。色偷看山下的记述之目的,只怕也是想了解山下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所保守的秘密,结果当然是否定的──山下一直没能知道这个秘密,他只知道自己的遭遇,却无法知道他是如何被色捉住的经过。

    关于这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路星辰问晴子:“你祖父先逝世,还是你祖母先逝世?”

    晴子道:“祖父先走,第二年祖母也……走了,他们过世的时候,实在还都很年轻──我的意思是,都只不过五十岁出头,要是活到现在,也只有八十岁左右。”

    路星辰再问:“你祖母临死之际,没对你父亲说什么?”

    晴子很是佩服地道:“你的联想能力真强。事实是,祖父临死的时候,嘱咐父亲一定要设法问祖母一个问题,令祖母回答。”

    沈慕橙道:“自然是问当年发生的事了。”

    晴子道:“是,我父亲一直不敢问,一直到我祖母临死前,他才问了,祖母并没有回答,只是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但在九泉之下,若是见了你父亲,我一定会告诉他。’──这是我父亲临死之前告诉我的,他这样说:‘我也快到九泉之下与他们相会,也可以知道答案了。’”

    路星辰不禁苦笑──若真是要到了九泉之下,才能有答案,那么,这个问题也等于是永远的秘密了!

    山下和色两人在中国躲了没多久,战争就结束,他们趁混乱回到了日本,日本在战后更是乱成了一片,要建立完全忘记过去的生活,并不是很困难。

    他们的专长是潜水,就仍然以此为业,安定了下来。可是鄱阳湖神秘事件,一直存在山下的心中,所以才有了一代传一代要把神户丸找出来的心愿。

    晴子比她的父亲能干,她的父亲在这件事上,可以说是一无所成,或许是由于太短命。晴子却极其神通广大,她化了很多功夫,从事近代的鄱阳湖志研究,搜集了许多资料,给她在资料之中,发现有一个奇人在事后也关心过这件事。

    这个奇人,就是沈老大。

    晴子虽然知道有沈老大其人,也知道沈老大掌握著不少资料,可是要找到沈老大,也还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她是如何找到沈老大的呢?路星辰和沈慕橙都自然而然向她提出了这个问题。

    晴子的神情有点迷惑:“我也正想说一说这件事的经过,请两位分析一下。”

    晴子说了之后,停了一下:“要从头说起──我在搜集资料时,曾求助于当地的县文史馆,在那里,收获并不多。一日和馆长闲谈,馆长忽然道:‘近几十年的鄱阳湖历史,可以说全在一个老人家的脑中,我曾很多次提议上级请这位老人家来当顾问,好好地充实一下近代鄱阳湖的资料,可惜上级认为没有必要,真是可惜。’我一听得这话,心中大喜,当时就有第六感──我的追寻,可以有大突破了!”

    我觉得很奇怪:“难道一个县文史馆长也知道沈老大其人?”

    沈慕橙笑:“那‘老人家’自然不是爸,是另有其人。”

    我怔了一怔,向晴子望去,晴子忙道:“是,我是先见到了这位老人家,通过了她,这才见到了沈老爷子的。”

    路星辰咕哝了一句:“真复杂!”

    晴子道:“至今,我还不知道那老人家的身份。”

    路星辰大是惊讶──事情一桩接一桩,越来越有趣味,道:“那又是什么世外高人了?”

    晴子侧著头,想了一会:“文史馆长指点我去见她,说那是一位老婆婆,一个人隐居在湖上汊港之中的船上,行踪不明,神出鬼没,与外间几乎断绝接触。馆长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上了她,闲谈起来,才知道她对鄱阳湖附近的风云变幻,了若指掌,令馆长大是叹服,觉得她是活的历史,极宜派人把她所知的全都记录下来。

    可惜上级不予重视,馆长前后也只见过她三次。

    晴子一听,这样的一个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于是就雇了一艘船,没日没夜的在湖中寻找,虽然犹如大海捞针,但到了第二个月,居然就给她找到了。

    晴子在找到那隐居的老婆婆时,正是傍晚时分,暮春季节,在几株大柳树下,柳叶掩映之中,一艘陈旧的木船泊在旁边。晴子的船靠近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自岸上走来,手中提著鱼篓,鱼篓上是几扎菜蔬,还有一只大葫芦,看来很是沉重,想必是盛满了酒,看上去,真如图画中人一般。

    那老妇人究竟有多大年纪,还说不上来,只见她走路之时,体态矫健,绝无老年人的龙踵,虽然隔得远,也可知那是一位世外高人。

    那老婆婆来到了岸边,一伸手,拔开了下垂的柳枝,踏上了上船的跳板。

    晴子早已注意到了,那小船和岸上联系的一块跳板,又窄又薄,长为一丈五六,看来木色残旧,难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那老婆婆才一踏上去,晴子心中便是一凛,一声“小心”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然而,那老婆婆却如履平地,在那跳板上稳稳地走著,一任那跳板颤悠悠地上下弹跳,她却已经轻轻松松的上了船。

    这时,晴子的船,船家早已停了桨,晴子吩咐道:“船家,快划近去,我就是要见这位老人家!”

    船家是个中年汉子,却把头摇得博浪鼓也似:“姑娘,这位老人家不喜别人打扰,我不能摇近去。”

    晴子呆了一呆:“那我有何方法可以见她?”

    船家向岸上一指:“我送你上岸,你自己上船。”

    晴子心想,那又有何不可,忙道:“快!快!”

    船家把船荡了开去,在离小船不远处靠了岸,让晴子上了岸。

    晴子急急向小船走去,来到岸边,只见那老婆婆正在船边生起了一只炉子,正在煎鱼,晴子来到跳板前,扬声道:“婆婆,我叫晴子,从县文史馆来的,求见婆婆,是想讨教一些事,请婆婆准我上船。”

    她语音清脆动听,和那婆婆相隔又不远,可是那婆婆却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慢条斯理地把鱼翻了一个身,洒上些盐花,又抽空喝了一口酒,动作悠闲之至。

    晴子连说了三遍,老婆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晴子心中发急,就要踏上跳板去。谁知她才一举脚,那老婆婆忽然伸手,取起一根棍子来,在跳板的另一端敲了一下,那跳板竟然直翘了起来,打横落在船上,晴子一脚几乎没有踏著。

    这分明是拒绝之意了,晴子行事颇有毅力,她就在岸边大声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也不理那老婆婆是不是在听。

    那老婆婆自始至终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煎香了鱼,把鱼盛起,慢慢吃著。细细的鱼骨自她乾瘪的嘴中,纷纷落下,若不是自小吃惯多骨河鱼的行家,断难有这样的功夫。她根本不向晴子看上一眼。

    晴子哀求道:“婆婆,我祖母也是中国人,我虽然未曾见过她老人家,但是听父亲说,祖母正是在鄱阳湖长大的,她未嫁我祖父之前,中国名字叫‘色’。”

    那老婆婆直到这时才徒然震动,刹那之间,满脸通红,像是鲠了鱼骨,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向晴子望了过来。

    她声音沙嘎,反问道:“色?”

    晴子道:“是啊,我曾问父亲,难道中国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字?父亲说,别人都不是,但祖母是,她没有

    姓,只有名,只是一个‘色’字。”

    那老婆婆拿起葫芦来,手却有点发抖,喝了几口酒之后,才抬起头来,道:“多说你……祖母的事给我听听。”

    晴子其时已看过了山下久昭的记述,就把记述中有关的故事全说了出来,她所知的也不过如此──色到了日本之后的事,就很是平淡,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了。

    那老婆婆在晴子说的时候,一声不发,只是一个劲儿在喝酒,酒香在春风之中飘来,中人欲醉。老婆婆的酒量也真好,等晴子说完,一葫芦的酒也叫她喝了个精光,只见她定定地盯著湖水,如同泥塑牛雕一般。

    晴子叫了她很多声,她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到船尾解缆。晴子一见她要走,大是著急,叫道:“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你怎么仍不理我?”

    那老婆婆解了缆,拿起一支长长的色篙来,向岸上点了一点,湖面上起了一阵水圈,小船便穿过柳枝,荡了开去。晴子再要叫时,那老婆婆已道:“我也不会再听你的话,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但却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你去找一个人,他能告诉你许多。”

    晴子道:“那是何人?”

    婆婆道:“其人姓沈,人皆称沈老大,他人在法国,你到了法国之后,先到风氏企业找一个叫风林明去,他和我相识,请他带你去见沈老大,保能见著。”

    风林明总裁和他们关系很好,和沈老大也相识,那老婆婆指的这条路,确然行得通。

    晴子又叫:“我见了……风林明,却说是谁叫我来的?”

    老婆婆不答,船又荡得远了些,晴子大叫:“婆婆如何称呼?”

    那婆婆道:“风烛残年之人,有何称呼,鄱阳湖中一老妪而已。”

    说话之间,绿水荡漾,船已远去了,只剩下晴子一人在岸上发呆。

    晴子说到这里,摊了摊手:“所以,我并不知那婆婆是什么人。”

    路星辰道:“不对,你见了风林明,她难道没问是谁叫你来的?”

    晴子道:“问了,我把情形一说,才说了几句,她就明白了,不必我再说下去,就带我去见沈老爷子了。”

    晴子见到沈老大,收获果然甚丰,但对于解决谜团,仍然没有多大用处。沈老大便把球交到了我们手上,这便是晴子来找我们的缘由。

    路星辰望向沈慕橙,道:“那鄱阳湖中一老妪,可是当年金面佛爷手下?”

    沈慕橙道:“对,是金面佛爷手下。佛爷金盆洗手后,先是去了上海,然后去了香港,最后去了欧洲。他四个手下,风流云散,不知去向。色和气不知去向,酒则去了南美。财也是个女人,她留在了当地。”

    路星辰“啊”地一声:“这老妇人是四大金刚中的财。”

    沈慕橙道:“最有可能是她──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可告诉晴子的,她知道的情形,佛爷都曾向爸说过,她不愿再涉世事,所以让晴子去找爸。”

    路星辰吸了一口气:“对,他们都不是关键人物,主要角色是色和气。”

    晴子道:“我祖母早已过世了。”

    说到这里,大家的意见一致──关键人物是气,如果能找到气,谜团可望解开。

    可是矛盾的是,气本身就是谜团中的人物,他是整个谜团的一部分,也是当年神秘失踪者之一,却又到哪里找他去?

    晴子望著路星辰,路星辰摊手道:“真是不知该如何著手才好,这事──”

    说到这里,路星辰陡然想起史天玉来。

    史天玉先晴子而来,谈的也是鄱阳湖神秘事件,他说他搜集了许多资料,正准备大规模地和美国方面合作,进行探索。

    只不过他误会了,虽然路星辰一再向他解释他弄错了,但是看来,他未必相信。不论如何,他探索的决心和行动,不会改变。

    而且,和他合作的,不但有美国的专家,还有当地的政府,要比晴子一个人独立进行,方便得多了。

    所以,路星辰作了一个手势:“事情很好,在晴子来之前,就有一个叫史天玉的人来找我。”

    路星辰望向晴子,晴子点了点头:“我听说过这位考古学家,他和美国公司组成了搜寻队,也是要找出神户丸的下落。”

    路星辰道:“你和他联络过?”

    晴子点头:“可是他神秘兮兮的,不肯说什么。”

    路星辰忙道:“你没有把你祖父的记述给他看吧?”

    晴子笑:“当然没有,这是家传之秘,岂是随便可以给人看的。”

    这小姑娘不但人机灵,嘴也很甜,路星辰道:“不但不能给他看记述,连沈老大提供的资料,也不能轻易透露给他。”

    沈慕橙对路星辰的话表示不同意:“常言道:待人以诚。你想要从人家那里得到资料,自己却不肯把资料给人,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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