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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别瞎说。”夏朵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姐妹在角落里一边吃饭,一边说说笑笑聊八卦,简直停不下来。
说实话,拥抱梦想往前飞的感觉,真的比之前被禁锢住羽翼,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好太多了。而这条路上,还能遇到自己的知音,更是美妙。
夏朵其实,并没有太抗拒安小晚口中的假设。
如果跟那个人在一起,他们会像是梦想的伙伴一样,互相扶持,温暖而细水长流的走完这一生吧。
夏朵垂下眸子,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了一张英俊却肃冷的面容。
“不过,司凌寒……知道吗?”安小晚忽然忍不住开口。
听到这个名字,夏朵的呼吸,微微一滞。
他们已经离婚很长一段时间了。
那期间,他有给过她空间,也有尝试着接近她,虽然用的是各种各样莫名其妙又强迫人的方式。
有那么一段时候,她似乎开始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然而,当她说要出国深造,然后参加一个比赛,足足会有一年多的时间不会回国之后,这个男人,再次变了。
他还是那个他。
他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即便是为了梦想,为了更广阔的天地。
她用了很多的办法想要说服他,但最终,还是被禁锢在了他的房子里。
整整半个月。
她留下一张:“不许找我,否则我就永远消失”的字条,逃了出去。
夏朵从回忆里抽身,看向安小晚,低低道:“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照理说他是不知道的,但夏朵总觉得,司凌寒一定有派人监控着她。
安小晚忍不住叹了口气。
朵朵和司凌寒,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就在这时,安小晚和夏朵,同时感觉背脊一寒。
两人微微一怔,对视一眼之后,同时默契的回过头去。
顿时,两人都是呼吸停止,一阵惊吓。
这还真是不能背地里说人,这不,说谁就到了谁。
大树后,正有一个高大英俊,满身寒沉冷肃之气的男人,朝着她们走过来。
他双腿笔直修长,穿着军裤和偌大的军大衣,脚上还踩着一双行军皮靴,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便像是那古代战场上的将军一般。
但那身上带着的寒沉肃穆,却也让人不寒而栗。
司凌寒迈步走至夏朵的身边,目光微动,一双棱角分明的唇,慢慢轻启,“小朵儿。”
可以说,自始至终,司凌寒的视线,一秒都没从夏朵身上移开。就算是下意识的瞟安小晚一眼,都不曾有过。
他的眼里,容不下别人。
可夏朵,却猛然,退后一步。
“你怎么来了。”
司凌寒看着她退后的样子,心头微沉,闭了闭眼,却还是沉声道:“既然回国,就跟我回家。”
“我不要。”
“我想过了。”司凌寒没有理会安小晚的在场,也没有理会此刻的任何场合,只是沉声断然道:“既然你想出国,那我会去你的附近,置办宅子。”
“……”夏朵一时间,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
她再次后退,用力摇头。
……
“其实,我爱上别人了。”
夏朵的声音,轻轻颤抖着。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直视着司凌寒的目光。
他总是在逼她。
逼得她透不过气来。
更可怕的是,他偶尔的温柔便会让她开始沦陷,开始相信他会改变。可事实上,又是一次一次的历史重演。
“你说什么?”司凌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沉着脸,一字一顿的沙哑开口。
夏朵深吸一口气,“我说,我……爱上别……唔!”
司凌寒忽然大步上前,在夏朵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下吻上了她的唇,将她剩余的话,全都封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安小晚也是倒吸了口冷气。
她本以为,这种以吻封缄的事情,只有霍深这种邪恶的男人才会做……
没想到寒沉冷肃如司凌寒,居然也会如此。
夏朵反应过来之后,拼命的想要挣扎,但司凌寒是什么人,瘦小的夏朵被他禁锢着,自然是难以挣脱。
“司凌寒,你这样可算得上xing骚扰了!”安小晚急忙上前,“而且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不为自己考虑,总要为朵朵考虑。”
司凌寒听到后面半句,这才迟疑两秒,将怀里娇小如兔子般的女人给放开。
但手臂,却仍然抓着她。
“小朵儿,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司凌寒沉沉弯腰,在她耳畔说着,然后抬起手指,轻轻拈去她眼角的泪珠。
纤细瘦小的女人,小小的脸,大大的眼睛红红的眼圈。
真是,像极了一只傻兔子。
“不!!”夏朵忽然红着眼睛,猛然用尽全力,将司凌寒一推。
司凌寒对夏朵毫无防备,加上他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伤害的动作,所以一下子,居然真的被她推得猛然后退好几步。
背部,因为这作用力,而撞在后面的一棵树上,发出沉沉的声响。
似乎,撞到了骨头。
安小晚微微蹙眉,抓住夏朵的手。
夏朵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看了司凌寒两秒后,快速拉着安小晚离开。
由于夏朵的情绪不稳,安小晚也没管剧组的事情,只发了短信请假之后,便驱车带着她回家。
曾经在校园里,安小晚一度觉得,夏朵就是个善良温柔得像是兔子一般的姑娘。她根本就不会发脾气,也不会大声说话,甚至肆意的大笑都带着温柔的静谧。
但她几次失控的爆发,都是因为司凌寒。
这也未必不是司凌寒在她心中,有特别之处的证明。
回到公寓,夏朵趴在桌上,软软的没了力气。半晌,又抬起头来看向安小晚,轻轻开口:“我想喝酒,晚晚。”
安小晚的公寓,就在旁边。
而她那里,的确是常备着酒的。
于是她转身回屋去拿了过来。
与此同时,司凌寒没有追夏朵,而是自己驱车一踩油门,猛地在山区的道路上,疯狂的疾驰起来。
他将车篷打开,任由山间的风,刮着脸。
细细密密的雨,拍打在脸上,带着让人清醒的凉。
傻兔子,若不是他故意放水,她真的以为,自己能够逃得出这固若金汤的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