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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啊！”林子凡眼前一亮：“装不下？那就开始铺设自来水管道！”
仓库放不下？在林子凡看来，这无疑是大好消息！
“咱们做出来的自来水管道，或是菜盆之类的，本就不是为了堆放，而是为了使用！”
“之前一直未曾大面积铺设管道，只是因为管道还不够，但现在！足够了！”
林子凡看向熊初默，询问道：“从五阳山到长安的主管道，大约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全部铺设完毕？”
“回大人，前几日由于无根之毒的问题，铺设进度稍微耽搁了些，但最多半月左右，便能铺设到长安！”
“半个月么？倒是不错，此事你督促一下，另外，新招一批劳工，我会抽空培训她们如何在安装室内自来水管道！过几日，城里便可开始动工！”
“是，大人！”
熊初默和李家姐妹们领命而去，林子凡看着这堆满了一个又一个仓库的高粱，却是忍不住偷乐。
“啧，真没想到，能找到这么多高粱，比想象中还要多出不少，足够了！”
片刻后，林子凡前往皇宫，直接向女帝开口，将那三个土系修炼者调回来一个，而后，直接在白石山下，动工修建酿酒厂！
相比于造纸厂而言，酿酒厂无疑更加需要保密，也更加重要！
酒，虽然不是生活必需品，但这玩意儿值钱啊！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世界，真正的美酒，无不是价值千金，甚至若是遇上拍卖会，价格更是会高到恐怖！
而在这个所谓的美酒全都是‘辣鸡’的情况下，林子凡有信心自己酿出来的酒足以吊打全世界……在这种情况下，酿酒，自然是机密！
“还好，酿酒的过程虽然不复杂，但有些工序，只要我不挑明，便没人能得知细节！”
虽然需要保密，但林子凡也挺有信心，让自己的酿酒之法不被外人所知……
的确，酿酒其实并不是太难，若是学会了，不说完美复现，酿造个七七八八的效果，还是没毛病的。
但若是林子凡将其中一步给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话……其他人就算将其他步骤学的再好，也不可能酿出同样的美酒！
这一步……便是制曲！
要酿造高粱白酒，好的酒曲，至关重要。只要林子凡不公开制曲的细节，便不用担心，酿酒技术被人‘盗窃’。
倒不是林子凡不信任之后所招聘的工人，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只要将制曲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中，便不用担心什么问题。反正相对而言，所需的‘酒曲’并不是太多，哪怕仅仅是我一人，也可轻松完成……接下来，便是等待了……”
白石山下，看着在土系异能者忙碌之下，想象之中的酿酒厂逐渐‘从地底升起’，林子凡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现在林子凡需要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酿酒厂制作完毕，等待招聘一批‘工人’，等待……麦子的到来！
林子凡让文武百官吩咐下去，去山里寻找的粮食之中，有一种便是‘小麦’。
而制作酒曲的原材料，正好便是小麦！
是以，当酒曲制作完成，再加上工人招聘完毕之时，便可开始酿酒。
“话说回来，现在招人倒是个问题……”
回到长安，林子凡眉头微微皱起。
“秋收虽然已经结束，但家家户户的女人，只要有空闲，基本都出去寻找粮食了，各地山民更是忙着打猎和寻找粮食，更不会前来应聘，粮酒厂的员工，如何才能尽快招齐？”
有土系异能者在，修建酿酒厂最多也就只需要几日时间。
至于麦子，林子凡估计，也最多几日便可寻到。相比之下，招聘工人之事，反倒是最慢了。
“大人……”
回到科部，林子凡林子凡立刻得到了李狗蛋的禀报：“咱们这一日来，只招到……一个人。”
“多少？一个？”
林子凡瞪眼，虽然猜到人必然不多，但却没想到，竟然只有一个！
“是的，大人……”
李狗蛋苦笑：“大家都忙着寻找粮食，或是直接上山打猎，现在城里基本都见不到多少成年女子，甚至很多十四五岁的女人，都跟着上山去了，想招人，真的很难……”
“的确……”林子凡幽幽一叹。
一路走来，整个长安都冷清了不少，但却不是因为天气太冷人们不愿意出门，而是因为大家都不在长安……
“大人，咱们……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林子凡为什么突然想要酿酒，还要开办什么酿酒厂，但既然他要做，李狗蛋等人，自然便会全力支持。
可现在，招不到人，让她们也很是头疼。
“我来想想办法……”
林子凡皱起眉头，心思急转。
“整个长安都没人，其余城池，或是山上必然也好不了多少，科部的人不能动，宫内宫女但凡有空闲的，都已经调去了造纸厂……”
“特奶奶的，难道真的没有人手？”
林子凡也头疼起来：“之前都说女人太多，男人太少，可现在看来，女人也不多啊，至于男人……”
“等等，男人？”
林子凡眼珠子一转：“虽然相对而言，男人手无缚鸡之力，但那也只是对大唐的女人而言……”
“相比于华夏的男人，大唐男子的身体素质，也要好出近乎一倍，若仅仅是酿酒的话，男人也完全可以胜任，而且……可以干的很好！”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招男人？”
“而且，这样的话，还能提前让男人的作用凸显出来，以免日后我推行男女平权之时，会有很多人不满或是反弹，一举两得……”
林子凡双目之中隐隐有光芒闪过，他有些意动，但同时也有些顾虑。
譬如，会否有人反对，又或者，这些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遵循三从四德，在家中相妻教子的男人们，是否愿意出来‘工作’？
想了想，林子凡觉得，这事儿自己还是不好做主。
毕竟，指不定就会有人跳出来反对啥的，是以他决定进宫与女帝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