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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菲菲看着苏斓的表情透着说不出的味道。
不过她危险的冷笑立刻收了起来,然后换成了大度和友善。
欧阳菲菲举手投足间,处处都露着诱人的风情。
她就不信她比不过夏染身边的这个女人,瘦的像个豆芽菜,夏染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不顾总统阁下盛怒也要把这女人带过来,还是说,夏染当真以为他能够成功摆脱自己?
先不说他们各自承担的家族的责任,单单是她个人的意愿,她也不会被夏染甩开。
“染,这就是你的未婚妻?”狗血的电视剧苏斓也看过不少,此时她却颇像偷摸被男主金屋藏娇的小三。
但肖像也只是肖像,她并不是小三,而这个女人暂时也当不成小二。
“夏哥哥,我想跟你商量婚礼的细节,可陈叔却说你很忙,不能见我。”话落欧阳菲菲还拿着她那双魅惑的眸子瞥了苏斓一眼,明显很不友好。
苏斓却迎着她不善的目光顶了回去,极尽傲娇之势。
下一秒,正当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要将手伸到夏染的肩上,企图揩油、占便宜的时候……
“染,我……我肚子疼!”轻呼了一声,苏斓扶着那高挺的肚子。五官瞬间扭在了一团,痛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老陈,快叫医生!”夏染一把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欧阳菲菲,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苏斓的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斓抱起,头也不回的跑向别墅。
夏染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也忘记了,刚才因为他的心里焦急,推欧阳菲菲的时候也失了力道。
踉跄着跌到了地上,掌心忽然传来的痛感让欧阳菲菲皱起了眉尖。
夏染抱着那个女人离开的背影仿佛还在她的眼前晃荡,欧阳菲菲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握着右手上被挫伤的地方。
最开始,欧阳菲菲只是看着那小小的伤口,不知在想些什么,后来,她竟死死地扣住了她的伤口,任凭鲜血淋漓,好似只有这锥心的痛感才能让她看清楚现实。
爸爸之前提醒过他,夏染外表看起来儒雅风趣,淡漠无害,但这样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他们将身上的霸气与凌厉适当地掩在心底,却在让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对你发起致命一击。
“夏染,你们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一抹阴狠从欧阳菲菲的眼中闪过,就像她掌心的那抹猩红,令人不寒而栗。
夏染刚抱着苏斓进别墅,一直在她怀里大叫着的苏斓却突然安静下来了。
“小斓,你再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要到了。”话虽如此,到苏斓却清楚的感觉到夏染那颤抖着的双手。
这个孩子明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现在夏染却仿佛这个孩子是他的一般,那份由心底而发的担忧让人无法忽视。
“染,如果我死了……”苏斓的话才落了一半,却听得头顶砸下一记厉喝,“不准胡说!小斓,你不准说死这个字,我不会让你死的!”
苏斓将剩下的那半句话噎进了肚子里望着夏染因焦急而苍白的侧脸,不觉间抿了抿嘴。
“染,快放我下来。我要被你勒窒息了。”本来她只是为了让那个金发妞知道谁才能占夏染的便宜,谁才能吃夏染的豆腐,谁知道却把染吓成了这个样子。
“不行,医生就快来了。”
夏染根本无暇顾及苏斓那瞬间挂满了笑意的脸,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抱着她回了卧室,后又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染,我根本就没事。我刚才只是吓唬你的。”苏斓吐了吐舌头,歉意地看着夏染。
“你没事?”夏染清隽的脸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汗,当听到苏斓没什么事,他才突然放下心来。
苏斓埋着头,不敢去看夏染那一脸的狼狈模样。
“没事就好。”
夏染仿佛终于松了口气,看着一脸笑颜的苏斓无奈地笑了。
“你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苏斓迎着夏染认真的神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只是想要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别再缠着你。因为我知道,你也不喜欢被人吃豆腐。”
如同一个做错事被抓的孩子,苏斓红着脸却不敢抬头去看夏染。
“欧阳菲菲是议会欧阳议长的独女,脾气也是被娇宠惯了。不过,她并非坏人。”夏染细心地向苏斓解释道。
若是没有这次订婚的事情,他跟欧阳菲菲或许会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在这个地方,他的身份让他连个朋友都很难结交到。
而欧阳菲菲,因为他们幼时曾经相伴过几日,所以也渐渐成为了朋友。
不过欧阳菲菲的父亲想的却不是单纯的想要自己的女儿成为他的妻子而已。还有着更大的阴谋掩藏在他的身后。
例如,悄无声息地动摇母亲的权利。
“染,这么说来,你还是想去娶那个女人的?”
有些不可思议,苏斓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染。仿佛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不会娶她的,永远不会。”握着苏斓的手,夏染的眸里盛满了温情,他对着苏斓,一字一顿,好似许诺,又好似自语。
苏斓错愕的怔住,憋在嘴里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中间。
离开夏染在郊区的别墅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自去了总统府。
夏染哄苏斓熟睡,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看着苏斓熟睡的脸,饶是已经疲惫,夏染依然觉得,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虽然看起来他像是接受了一个会让他的未来艰辛许多的包袱,但是这却令他开心不已。
苏斓与严牧野在国内发生的一切,他多多少少都曾有过耳闻。
手术成功后,他曾想过立刻回国去寻回苏斓,但这里紧张的国内形势却硬是拖住了他的脚步。
待他终于抽出时间可以回海城了,却发现苏斓与严牧野竟然失去了踪影。
甚至连严牧野的父亲也没找到她们。
夏染只有压下心底的焦急。耐心地等待着。
这一等,就等了足足几个月。
直到苏斓她们再次回国,夏染却失去了去找回她的信心。
夏染没有勇气,他怕眼前的一幕幕会将他彻底打入地狱,所以他胆怯了。
这次严牧野竟然把苏斓送回了他身边,这一点令他至今都疑惑不解,到苏斓终于能够回到他身边了,这却是事实。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苏斓,不会让任何人把她带离自己的身边。
“二少爷,总统阁下派人过来,通知您,让您即刻回总统府”
陈管家眉头蹙得紧紧的,好似这个消息是什么晴天霹雳一般。
肯定是欧阳菲菲又去总统府跟总统阁下告状去了,否则以夫人平时那日理万机的忙碌来说,又怎么会这么闲暇地找二少爷回去呢。
二少爷与大小姐相比更加谦和,更不适合继承这个总统大位。
奈何,大小姐出车祸后,受了极大的损伤,甚至一度坐在轮椅上无法正常生活。
也正因为如此,老爷跟夫人心软,不忍再将s国总统这份沉重的担子压在大小姐身上,二少爷才变成了新的继承人。
“老陈,母亲非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吗?”夏染苦涩地勾起了唇角,望着喷泉的方向凝凝出神。
母亲虽然是总统,可依旧嫁给了父亲这样一心只在医术上的人。
他也听过去的老人们说过,当年母亲力抗众意。
她最终还是心满意足地嫁给了父亲,过上了心中所期盼的幸福生活。
至于他的大姐,虽然争取幸福的方式激烈了一些,甚至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好的。
可是,他却不能如大姐一般,任性地只顾追求自己的幸福。
母亲的处境自然艰难,他不能故意装作视而不见。
但是若要他去娶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他……
“二少爷,夫人许是要跟您谈与欧阳菲菲小姐的婚礼事宜。”
陈管家思考了半晌,旋即就得出了答案。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夫人似乎一直对欧阳小姐特别偏爱。
无关于欧阳小姐的身份是否显赫,只是单纯的喜欢罢了。
“结婚?老陈,你觉得,我会这么任凭母亲摆布我的婚姻,让我成为她权利争斗下的可悲牺牲品吗?”夏染的目光瞬间飘远。
夏染还是没有进宫,夏染的母亲因为此事,更是气得不轻。
“茜姨,您就别再跟夏哥哥置气了,他今天一定是在忙什么事情,所以脱不开身。”欧阳菲菲轻轻拍着斜靠在床榻上的中年女人,放缓了语气,忙开口替夏染辩解道。
荣茜认识夏染父亲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餐厅点菜员,甚至还面临着被辞退的风险。
“这个臭小子在做什么,我清楚。”荣茜掀开被子,带着欧阳菲菲走到城堡的雕花窗棂旁。
“茜姨,您误会了。是不会做任何惹您生气的事情的。”欧阳菲菲不知总统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不能眼看着夏哥哥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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